李惊浊气呼呼地说:“没有。”
柳息风低笑声。
李惊浊说:“你笑什?”
柳息风说:“跟你讲话,不直白不行。”
李惊浊不
柳息风警告道:“李惊浊,你现在可有点太得意啊。”
“哪里……”李惊浊突然懂。柳息风都把过去交到他手上,任他评判,任他选择,除在乎,还有什原因?这还要问?这问,可不就是得意?可是,得意滋味真好啊,李惊浊嘴角弯起来,弯得太高,太久,脸上肌肉都发痛也放不下来。
柳息风见他半天也没有讲话,诧异道:“你还在得意?”
李惊浊揉揉脸上肌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没有。没有得意。其实,就算你直不肯告诉,也……”他时讲不清楚,但他有种感觉,即便柳息风真没有给他回应,即便他离开,他也还是会想念柳息风。
耄耋老人回忆起二三十年前事,以为刚过两三个月;而年轻人两三个月,却可以当作二三十年来过。可能遇见柳息风,就是李惊浊最精彩故事。如果离开,柳息风就让李惊浊成个有故事可以怀念人,可也将李惊浊余下人生衬得黯然失色。
柳息风说:“你不是休学年?”
李惊浊虽然原本是休学年,但他心理状态比自己预料中恢复得要快,而且之前看文献时他已经有毕业论文想法,所以很想尽快回学校把实验给做。他怕柳息风不高兴,便装可怜说:“学业在身,身不由己。放假就来看你,行不行?”
柳息风说:“好啊你,上床就要走,玩弄感情。”
什叫上床就要走?简直血口喷人!
李惊浊刚想辩白,还没张口便意识到柳息风在开玩笑,于是顺着那玩笑话问:“如果真玩弄你感情,你要怎办?”
“不会。”柳息风明白李惊浊意思,“走就是走。”
李惊浊不同意:“你不是。在你看来,两个多月很短,可在看来——”
“现在你看两个月像二十年,再过两三年,你看两个月像两年,等你到这个年纪,再看两个月,就是两个月。”柳息风顿下,说,“反过来讲,你以为会记二十年事,其实记两个月就算久。人少年时以为会记生人和事,实际上也许记不个月。你返校以后,会找到更值得做事,充实起来就想不起。”
李惊浊说:“就算你是对,可现在就躺在你旁边,你跟讲这个?”这就算不是找架吵,至少也是破坏气氛。
柳息风说:“你生气?”
柳息风在李惊浊腿间撩把,说:“那就玩弄你肉体。”
李惊浊赶忙捂住裆部,边躲柳息风手,边咬牙道:“柳息风!”
柳息风悠然应道:“哎~”
李惊浊气得个人在边磨后槽牙,柳息风就在旁边笑。
等柳息风不笑,李惊浊忍不住问:“你……怎想通?就是,那些,怎又愿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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