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说法,那新来少教主问题不小,若是引仙会人,那就再好不过。”时敬之快乐地搓搓爪子,“反
“确实如此。”花惊春以小刀蘸烈酒,下下削着伤口腐肉,嘴里嘶嘶有声。
“那不就结。少教主拿着扫骨剑,肯定是乌血婆亲自挑。乌血婆看人极准,怎叫‘有还不如没有’?”
花惊春刀子顿住,表情掠过丝阴鸷:“你那亲戚死不,不该问别问。”
说完,她冲身边几人使个眼色。那几人站起来,为首对师徒俩笑眯眯道:“救花姐,银子短不你们。还请二位随们走,人都挤在这儿,风不通哈。”
虽说此地只有泥巴墙和稻草地,这是摆明要送客。
对面是江湖中人,时敬之下意识把旗子卷卷。他生怕被认出来,嘴上嗯嗯应着,转身就要逃离。只是时掌门步子还没迈开,就听见尹辞开口:“赤勾护法花惊春?”
花惊春细眉挑:“正是,你这郎中知道得还挺多。”
时敬之原地刹住,晃晃。不需要尹辞说明,他自是解过赤勾……赤勾护法沦落到这个地步?
赤勾护法有六名,下设长老十八位,平日各司其职。护法位子算不得教内顶尖,可在赤勾教这等庞然大物里,能当上护法多少都是个人物。眼前断腿女人,时敬之没什印象。此人既然不怎露面,八成是司掌器具、造物“内护法”。
可惜他俩扣着傩面,衣衫普通,看着不像要紧人物。花惊春对他们兴趣寥寥,专心处理自个儿伤腿——时敬之施止血消炎药,她剩下那半条腿勉强能保住。
心急吃不热豆腐。师徒俩没有强留,顺势转身。他们刚走出去没几步,花惊春便与身边人低声交谈起来。两个人个内力惊人,个耳聪目明三百年。众人声音压得极低极细,还是给两人听个大概。
“……那个少教主,绝不能即位……”
“教内兄弟都是苦人家出身……他哪是搜平民百姓,这伤就是咱父老乡亲……”
“……屁股还没坐热,就把花姐赶出来……花姐是管古件儿,说不定那把扫骨剑有假……”
时敬之给尹辞递个眼色——赤勾教秩序井然已久,教众没有陵教那般麻木,定是不会浑浑噩噩任人宰割。
尹辞并未放过她,套谎话胡言乱语:“前辈,在下有亲戚在赤勾,阵子没得信儿。都说赤勾教里出事,少教主不是回?”
有救命之恩在,花惊春不好无视他:“你亲戚?做什?”
尹辞双手拜:“寻仙居里看茶。”
寻仙居是赤勾教里接待外商小院,见此人对赤勾甚是解,花惊春表情松松。她打量会儿尹辞,幽幽叹道:“什回不回,这少教主有还不如没有。”
尹辞继续引导:“在下不明白——花护法,在下听人说。要是教主位子空悬,则由三护教,六护法推举教主。外头找回来少教主,手里肯定得有信物,也要有护法以上人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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