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
“恭喜你，你要发育咯。”零号微笑。
“发育？”雷娜塔没听过这个说法。
“就是要从小孩长成大人
。你是个小孩
时候，作为女性身体机能是封闭。到十几岁时候，那种机能就慢慢发育成熟。你会长出胸部，”零号微笑，“还会有月经初潮。”
他说得很认真，没有
点嘲讽或者调戏意思，便如个长者给少女讲述自然规律，透着祝福意思。
“
会长大！”
雷娜塔点点头：“好吧，不会把你秘密告诉别人。”
“那你呢，你有什
秘密？”零号问。
“没有什秘密……”雷娜塔为难地说。
“不可能！”零号不依不饶，“每个人都有秘密！好朋友话，就该把秘密告诉！”
”
“真可怜。”雷娜塔点点头。
她听不懂零号脑袋里小人们在说什，不过每天都有人在耳边吵吵嚷嚷确实叫人受不。后来她读些书，终于理解零号这个小骗子本质。这些深奥话中，有些来自莎士比亚《李尔王》，另些来自《亨利八世》。如果零号脑袋里真整天这样吵吵嚷嚷，那他脑袋里只能是17世纪环球剧院。
“其实们都是神经病。”零号笑。
“才不是神经病！’’雷娜塔有点不高兴，”不听你说！"
“什是月经初潮？”雷娜塔意识到这可能是禁忌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就是下身会流出血来，之后每个月都有几天会流血。”，零号说，“你从最近才开始尿床，是因为你开始发育，神经系统有点紊乱。等你月经初潮来之后就好。这是好事，很好事。”
个自称神经病家伙在跟别人讲解神经紊乱？
“你初潮过
雷娜塔认认真真地想很久：“那你不许告诉别人，有时候会尿床……”
她低下头，脸颊绯红。没人给她讲过生理卫生，所以她也不知道这是个该避讳话题，她觉得尿床是缺点，就像有孩子口吃样。不过今天不知道怎，话出口她就觉得不对，脸上热得好像要烧起来。
“从小就尿床？”零号很感兴趣样子。
“哪有！”雷娜塔赶紧辩解，“就是最近才开始！”
“你多大？”
“好吧，想你也能看出是个神经病，这个不算秘密话，”零号想想，“那说另个，在这里最喜欢女孩是霍尔金娜！”
雷娜塔愣住，不知怎应对。孤儿院里公认最漂亮女孩是21号霍尔金娜，她比雷娜塔高个头，也是淡金色头发，但比雷娜塔头发长，梳成根长辫。她比雷娜塔大岁，已经有点像个大女孩，凹凸有致身体在白袍下都很醒目，领口间能看见清晰条沟，眉目秀美得像是位公主。
"你为什喜欢霍尔金娜？’’雷娜塔问。
“有双很漂亮长腿，男人都喜欢漂亮长腿！”零号说得理直气壮。
“你又不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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