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和钱凤分开,立刻收拾东西打算去丹阳郡上任,就跟后头有鬼撵着他似,手续日之内便办好。
钱凤眼见着温峤副往外窜样子,猛地回过神来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他暗中扣下温峤文牒,自己又亲自去趟王敦府邸。
王敦听完钱凤话,终于笑道:“你想多,他那是怕夜长梦多,赶紧上任将丹阳尹这位置坐实,由他去吧。”
钱凤觉得不妥,“将军,温太真毕竟是朝廷人,们当以小心为上,此人确有可疑之处,丹阳尹这位置,他坐不妥。”
王敦看会儿钱凤,忽然笑起来,“好,知道你心中有气,昨夜温太真酒后确实太失礼,今早骂过他,他平日便是个不修边幅人,年纪又轻,你多让着他点,多教教他,他心底
钱凤让再让。
温峤急,道:“钱兄你不坐这位置,便不当官!”
钱凤:“……”
王敦大清早给这两人闹得脑仁疼,直接拍板定钉,“温峤任丹阳尹,不日出镇!”赶紧都给老子滚!
温峤闻声震惊,抢话道:“无才无德当真不配做丹阳尹啊!”
踹下钱凤,被架着走仍是跳跳地要去踹钱凤。
王敦看半天,绷住脸,好半天才忍住笑。
次日温峤给王悦写信,“明日可归。”
酒醒之后温峤大清早在钱凤府前呼天抢地,要给人家赔不是。钱凤望着那府门口哭丧似人,招招手让下人退下去,“就说不在。”
温峤得知钱凤不在家,又去王敦府门口哭天抢地,王敦将人引进来,温峤坐在堂前就开始发作,说好几遍才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意思说明白。
钱凤忙道:“温兄你配,你配!”
温峤道:“钱兄……在你面前,真是自惭形秽!不曾想钱兄是如此大度之人,……”
钱凤立刻道:“温兄你冷静点,懂,懂!不必多言,你坐这位置便好。”钱凤内心毫无波澜。
那日,温峤拉着钱凤手,勾着他肩搭着他背,有如亲兄弟般地走出王敦府邸,路上亲亲热热,会儿要给钱凤赔罪,会儿又要给钱凤买东西做赔礼,还要给钱凤送女人。
钱凤只能点头应付,“不必!温兄不必如此客气!温兄!真不必!不必不必!”
大意是:酒醒之后,想起昨日之事非常后悔,想清楚,这种人不配做丹阳尹,为表歉意,愿将这位置让给才高八斗钱凤钱大将军,让他来做这丹阳尹。
王敦以为他就装装样子,结果没成想温峤十分坚决,这丹阳尹他受之有愧,他不配。
王敦本来就有些身体不适,来二去也给温峤弄烦,他命人将钱凤喊过来,问他是个什意思。
钱凤听温峤要将丹阳尹位置让给自己,脸都黑,用得着你让?他表示,昨晚不过酒醉之后狂言狂态,温大人你别放在心上,你做丹阳尹,你配!真,你众望所归!你当仁不让!
温峤坚决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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