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被泼脸,他深呼吸口,抹把脸,上去抬脚就踹。钱凤终于起身去拦撒酒疯温峤。
王敦终于注意到这头动静,命人将扭打在块几个人扯开,他脸色有些苍白,威仪仍在,瞧见这副样子,原本想教训两句,时没忍住笑出声。平日里人模人样几个将军全都衣冠不整地站在那儿,活跟街头泼妇打完架似,钱凤脸上更是五道抓痕,头发也被扯散。
女人打架才扯头发抓脸,他瞧眼还在骂人温峤,最终还是板着脸训道,“像什话?拖下去!”
温峤不甘心,临走前还抬脚
今夜府中有酒宴,王敦久病,贪享热闹,又欲掩人耳目,怕人得知他病重消息,故而经常行宴。
温峤闯入酒宴上时候,王敦瞧见他还挺惊喜,瞧温峤已经喝醉,命侍卫将他扶进来。
温峤拂开那些手,冲上前去,笑嘻嘻地举着酒壶挨个给人敬酒,当敬到钱凤时候,他手顿住。
钱凤望着他,打个招呼,“温太真……”他话音未落,头上阵冰凉,他声音下子没。
温峤举着酒壶,将酒缓缓倒在钱凤头上,“喝啊!你喝啊!狗东西!老子给你敬酒,你敢不喝?老子是丹阳尹,让你抢老子位置!老子让你喝,你低头给老子喝!”他忽然伸手去按钱凤头,他浇钱凤满头满脸。
温峤果断写信给王悦,表示势头不对他要跑,王悦也迅速给他回信。
赶紧跑!
收到信温峤打心眼里佩服王悦,这年头像王悦这有良心上司真是不多见,他立刻收拾细软和情报打算往回奔,结果发现情况不对头,钱凤盯住他,钱凤还带个整日疑神疑鬼吴兴沈家公子沈充和他起盯着,两人吃饱没事干,就盯着他不眨眼。
温峤已经在给王悦寄遗书,他若是没,务必请王悦代他照顾他母亲他妹妹他妻子他三房小妾还有他小妾外甥女。
王悦回信就个字。
钱凤缓缓闭瞬眼,对着旁诧异将士温和笑笑,“温大人醉。”
“没醉!治得就是你!”温峤倒完酒,伸手拍拍钱凤脸,侮辱意味十足,他问道:“酒好喝吗?今后你再敢跟老子抢东西,老子要你命。”说着话,他脸色狰狞瞬。
旁沈充猛地拍案喝道,“把他拖下去!”
温峤起身笑,“谁敢动?老子是丹阳尹!老子故交满天下!”他指着沈充,“你谁?派人弄死你信不信?”
沈充望他眼,刷下泼杯酒出去。
“滚!”
生无可恋温峤又写信,“下官自知命不久矣,回首平生无余事,唯有事,夜夜思及辗转不得寐,敢问世子,昔年你与太子殿下是否确有子丑寅卯?”
王悦回信,力透纸背。
“速归。”
温峤琢磨下下那两个字笔锋,觉得这两个字杀气扑面而来。坐在街头,他看着那信喝大半天酒,终于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回走,大声唱着些不着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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