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璿久住京口,乍听这名字有些熟,却时半会想不起来,她问句,“温峤是?”
陶瞻替王悦向郗璿解释道:“原先刘琨手底下个少年将军,后来在江东读书做官,江东二流人物。”他扭头看向王悦,“王长豫,觉得他说温峤也对。”
王悦尚未来得及说话,郗璿忽然拔高声音,“等等,刘琨?那个孤悬塞北多年大将军?前些年死那个?刘琨,字越石,是他?”她猛地拍下手,“知道他啊,曲胡笳退胡人那个将军!他和祖约他哥哥祖逖大将军少年时是故交,年轻时他们睡过同张床盖过同张被子,夜间闻鸡鸣舞剑!”
闻鸡起舞故事直在江
王悦直没有动作,忽然他抬眸看陶瞻,“想到个人。”
陶瞻先是顿,随即眯下眼,“也想到个人。”
“谁啊?”郗璿不明所以。
两人互相对视眼,同时回过头对着郗璿开口。
“祖约!”
,缓缓摸下中央那枚冰凉物事,他回头看向陶瞻,非常确定道:“虎符。”
陶瞻眼睛都快掉出来,他扭头看向郗璿,嘴角终于抽下,“你……你怎想?”
“京口与建康快马来去不过半天,父亲将兵符交到手上,说是郗家小家小户没什东西,这便是嫁妆。”她看眼诧异王悦,“你父亲没和你说?他之前和父亲商量,你与成亲后便会移镇京口,这东西是嫁妆,是郗家送你见面礼。”
陶瞻顿会儿,开口打断郗璿话,“郗大小姐,你看看怎样?说句实在,这条件放眼江东那是也是数数二。”
王悦与郗璿嘴角同时抽下。
“温峤!”
整齐划声音里忽然响起道不同声音,空气瞬间静。
三人齐刷刷地王有容,“啊?什?”
王有容喝着茶睁大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将心中所想说出来,随即他也诧异,“你们想难道不是侍中温峤?”东晋当朝唯称得上将才人,竟然不是他吗?王有容诧异,你们怎想?
“们说是祖约啊!”陶瞻眉头直抽,“温峤?他手底下又没兵。”
郗璿从王悦手里头将自己袋子拿回来,还有自己珍珠与果脯,她开口道:“可即便是全算上父亲兵马,那也不够,王敦坐镇东南这些年,手下兵马号称江东骑战第,水师第,这话有吹捧意思,却也不全是虚。”
陶瞻看眼王悦,“不够?”
王悦点下头,对着陶瞻道:“觉得确实不够,你父亲能不能……”
陶瞻立刻摇头,“二万他能掏出来便是够忠肝义胆,多不可能!”陶瞻这话说得十分斩钉截铁,“不是不愿意帮!王长豫,父亲性子你不是不知道。”
王悦然,这位白衣起家广州刺史并不是什忠君人,二万怕是真封顶。王悦陷入短暂沉思。王有容在旁喝着新沏茶望着他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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