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去趟豫州。”王悦抬眸看向他,问道:“起?陶二公子。”
郗璿闻声笑道:“跟祖士少也好多年没见,也去凑个热闹。”
两人起看向陶瞻。
陶瞻忽然拍下掌,懒洋洋笑道:“两位确实有夫妻相啊,那成,走吧?!什时候?”
“尽早吧。”王悦伸手捞过只杯子喝口茶,对着躲在门后鬼鬼祟祟偷听人喊道:“听见没?王有容,们要去趟豫州!豫州!”
东流传,东晋初年两大将军,曾与少年时皆为知己好友,后来他们两人南北守住中原,祖逖与刘琨,多少五陵少年曾向往他们豪情,这两人是代人传说。
王悦点下头,“是他,温峤是刘琨个什亲戚吧,好像是刘琨外甥?”他皱眉想下,望向陶瞻。
陶瞻耸肩,“不清楚。”
郗璿忽然倒吸口凉气,“祖约是祖逖亲弟,温峤是刘琨亲戚,这倒是真巧,温峤这人如何?”
王悦犹豫会儿,“人是不错,可记得温峤前些日子被王敦招入账下啊。”他看向王有容,“你什意思?”
门外静良久,没动静。
日暮时分。
陶瞻与郗璿走,王悦自己个人在尚书台收拾东西,王有容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兢兢业业地盯着。王悦忍不住回头多看他两眼,终于没忍住,笑声。
“王有容,你要不要找根绳子系在脖子上牵着?你说又跑不,你天到晚盯着,你累不累,渴不渴?”王悦抬手给王有容倒杯水,“来来来,坐,歇会!”
王悦说着话,自己都轻轻笑出声,王有容年纪不大,就比他大个四五岁,今年撑死也就二十五,可却是永远副老气横秋书生模样。他直都没想过去拉拢王有容,他知道没用,这是个心比明镜还清楚人
王有容顿,似乎才想起还有这茬,顿片刻后他平静道:“给几位去倒壶水。”说着话,他捞起旁青瓷水壶立刻抬脚往外走。
王悦看着那比谁溜都快王有容,嘴角忍不住又是抽。王有容脚底抹油功夫确实是绝,难怪在王家混得如鱼得水。他回过头看向陶瞻,“不过觉得温峤那儿也可以试试,主要还是祖约!祖约有兵。”
陶瞻缓缓道:“祖约混得好啊!祖逖死后,他继承他兄长官职与旧部,封平西大将军,手底下呼百应,他还当过阵子豫州刺史,风头无两,这人手底下有是兵,而且不是普通兵马,全是跟着祖大将军南征北战精锐啊!他兵岂止是百里挑。”
王悦点下头,“如果说东南有谁兵马能比得上王敦,祖逖旧部当仁不让。”他忽然笑下,“还记得祖约去赴任,是王导亲自送,送行酒宴就摆在王家,还亲自敬他两杯酒。”
祖家小将军,张小圆脸,两只水汪汪大眼睛,当年江东也是排上名号纨绔之啊。郗璿也认识祖约,同样是东南将门世家子弟,互相都打过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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