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直没吭声江玄瑾,被他扯,突然闷哼声,双墨瞳里满是痛苦。
怀玉吓跳。连忙道:“清弦,你别乱碰!”
“胳膊上也有伤?”清弦愕然,“力
“很疼?”李怀玉撇嘴问。
江玄瑾轻哼声,没有搭理她,但脸色苍白,额上还有汗,怎看也不太轻松。
怀玉忍不住嘀咕:“你家老头子下手怎比白德重还狠呐?不争气,白德重打也就算,你这规规矩矩孩子,他也舍得往死里打?”
“你也是,直接跟他们说皇帝想对你下手,去紫阳是明哲保身之举不就好?白挨顿打!”
“以前就说你这不喜欢解释性子要不得,你偏不信,吃亏吃多就该长点记性吧?”
“父亲!”见状,江崇和江深连忙上来将他扶住。
“您先去休息会儿,缓缓气!”
江深边说边朝李怀玉打手势,怀玉看懂,抓起江玄瑾胳膊就往大殿后门方向拖。
“放手。”江玄瑾皱眉。
李怀玉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放手,你自己能走?都这个时候就别计较那多吧?把当成乘虚御风就行。”
像是没听见他话似,李怀玉迎上老太爷目光,笑道:“您就是打死他,以他性子,也不会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那又如何?”老爷子怒道,“抗旨之人,打死又何妨?”
“你让开。”江玄瑾低斥声。
怀玉没动,只朝老太爷道:“您身子骨也不好,打这多下明儿胳膊定会疼,不如坐着喝喝茶,听解释解释?”
江老太爷目光阴翳:“你以为凭你这两句话,老朽就会放这家法?”
嘴上状似轻松地在絮叨,捏着他手心却有些出汗。江玄瑾斜眼看着她,眼波微动。
跨进南院,清弦就看见他们,急忙迎上来问:“殿下,您怎?”
怀玉好笑地道:“这哪里是怎?分明是紫阳君受伤。”
“……哦。”转眼看江玄瑾,清弦神情顿时冷淡,“伤得挺重啊?让来扶吧,力气怎也比殿下大。”
说着,伸手就抓住江玄瑾另只胳膊。
乘虚和御风就跟在他们身后,听见这话,乘虚上前就想去帮着扶把。然而御风反应极快,伸手就把他拽住。
“干什?”乘虚不解。
“想过好日子,就别去帮忙。”御风低声道。
为什?乘虚皱眉,抬眼看看,突然发现夫人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扶着主子在走,而他家武功高强且向来喜欢逞强主子,直接将半个身子力道都压在夫人身上。
乘虚:“……”
怀玉想想:“您要拿着听也可以。”
“放肆!”江老太爷怒道,“阻家法者同罚!你也给跪下!”
哇,这严重,怪不得没人敢来拦。怀玉咋舌,旋即又笑:“听完再罚行不行?”
赖皮赖脸,跟平日里那个老老实实江白氏完全不样。
老太爷看得更气,捏着木板手都哆嗦起来,头也阵阵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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