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地摇摇头,江崇转口道:“你能走动,就去给父亲请个安,他直担心你,前天还去庙里给你求个观音回来。”
观音?江玄瑾点头,觉得也是该去请个安。
于是,回到墨居,他抬眼就四处找白珠玑,打算带她起去,结果主楼没人,院子里也没瞧见。
“跑哪儿去?”
御风轻声回答:“在洗砚池那边。”
疯,真是疯!柳云烈想得没错,紫阳君定是被人下蛊,不但偏帮丹阳余党,而且还要替丹阳鸣不平?!
李怀麟也很意外,神色复杂地盯着江玄瑾看好会儿,小声问他:“当真可以吗?”
江玄瑾轻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真相大白,那为人洗清冤屈又有何不可?”
眼眸微亮,李怀麟展眉笑。
满朝人都盯着江玄瑾,目光有凌厉,有疑惑,更多是气愤难消。江玄瑾施施然坐着,像是完全没看见般,姿态从容。
门,听着外头声声“陛下”,吓得直抖。
皇姐胆子比他大,直拍着他背安抚他:“别慌,等徐仙将军回来就没事,等会皇姐带你去御花园玩。”
“他们会不会冲进来?”小怀麟不安地抓着她衣袖。
怀玉笑着摇头:“不会,真冲进来,皇姐站在你前头。”
天塌下来,也还有皇姐顶着。
洗砚池?那地方偏僻,青丝又已经放出来,没事还过去干什?江玄瑾不解,抬步过去看。
池边风水好。灵秀摆案几香蜡和贡品,李怀玉跪在火盆旁边,张张地烧着纸钱。
白珠玑也是怪可怜,她好歹还是被母后带着长到四岁,这姑娘却是连自己生母是什模样都没见过。
不过多亏这位白冯氏定娃娃亲,不然她也不会那顺利混到江玄瑾身边。
念及此,怀玉很是感激地地往火盆里塞着纸钱。
下朝归府,江崇与他路,忍不住道:“三弟,你做是对事,但如此来,怕是将自己孤出群臣之外。”
江玄瑾上马车。平静地道:“从未与他们融成处。”
“可丹阳长公主……”江崇叹息,“就算这件事当初是大家做错,但也改变不什,她已经薨。”
“本也不是想改变什。”江玄瑾摇头,“就像此事罪名洗清,也不会改变她其他罪名样。”
江崇明白,他家三弟不是中蛊突然要帮长公主,而是在做他觉得对事情而已。可这……也真是固执过头。
想起那时温暖又安心感觉,李怀麟微微有些鼻酸,察觉到仪态有失,他连忙轻吸口气,定神看向下头紫阳君。
“君上提此事是为何?”
江玄瑾平静地道:“厉奉行已经认罪,赈灾银下落也已经清楚,陛下难道不该替自己皇姐讨个公道吗?”
此话出,不止柳云烈,旁边齐翰、司徒敬等人统统站出来:“君上!”
长公主已薨,在朝上被称为禁忌也不为过,他提逼宫之事就罢,竟然还让皇帝给她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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