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脸色不太好看,皱眉盯着他。
江深被盯得头皮发麻,先让车夫启程,然后再小声道:“这也是没办法事情。眼瞧着临近婚期,你还没去试过婚服。万不合身来不及改,婚礼上穿着不是叫人笑话吗?”
“再说,要成亲人,试婚服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你在白府住那久,想必也是当真喜欢白四小姐。既然喜欢,哪能对婚事这不上心?”
江深嘴皮子功夫向不错,可惜对江玄瑾半点用也没有,不管他怎说,被拦着没能进宫江三公子都始终沉着脸,浑身都是戾气。
乘虚在车外听着,心想二公子也是不容易,他家主子这脾气,真不是般人能随便哄好。
灵秀连忙摇头:“奴婢现在明白,对这种人没必要规矩,吃亏!”
怀玉很是欣慰地道:“孺子可教也。”
这世间温柔人本就容易吃亏,待人人都好,却不会得人人好待。遇见蹬鼻子上脸。还会仗着你温柔得寸进尺。
李怀玉向觉得,只要做事不是错,那态度凶得像个坏人也无妨啊。虽然这样后果就是容易被人当成真坏人,可是有啥关系?能省很多麻烦,行事也顺畅。至于别人怎评价她,重要吗?
“太重要!”
聘礼,说什来着,你可还记得?”
——白璇玑,你今日最好给出证据,证明偷是你嫁妆。不然,保证偷完你嫁妆,半根丝绦也不会剩!
想起当时她说这话。白璇玑震震,又心虚又气愤,死死看着面前这人,很想像以前样,让人把她押住打顿!
然而,现在白孟氏已经不在府里,白珠玑也不是以前那好欺负傻子。
捏紧手,白璇玑恨声道:“你现在得意,别以为以后能直得意,风水都是会轮流转。”
到织锦庄,江深已经被自家三弟眼神冻得不敢说话,忙不迭将他推进铺子里,看他跟着人去更衣,才长长地松口气。
“真心疼那白四小姐。”他朝乘虚感叹,“等嫁过
宫门口马车旁,江深脸严肃地吼出这四个字,苦口婆心地劝面前人:“这可是你头回娶亲,到时候多少人要来观礼,你说喜服重不重要?”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摇头:“不重要。”
“你可不能这样!”江深急,“已经与织锦阁叶掌柜说好,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过去。”
“二哥,还有事。”江玄瑾道,“国事重于家事。”
“别跟说这些,老爷子说,现在你婚事才是天下最大事!”说不过,江深伸手就推,直接把他推上马车。
“哦。”收回腿,怀玉点头,“那就等风水转到你那儿去再说。”
言罢,扭头就走。
灵秀直在旁边看着,本来还担心自家小姐被欺负,结果见小姐反把别人欺负顿,当下就乐得直捂嘴。
“小姐好厉害!”
斜她眼,怀玉没好气地道:“你也不盼着学规矩些吗?方才可是没规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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