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男子喜服,四个盒子装套也就够,这倒是好,十几个!堆到乘虚手里,将他脑袋都挡。
“没什。”江玄瑾云淡风轻地往外走,边走边道,“还有事,二哥就自己寻车回去吧。”
江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开,气得靠在柜台上笑:“这是招谁惹谁,怎有个这记仇弟弟?”
柜台后头叶掌柜哆哆嗦嗦地道:“才是招谁惹谁……”
乘虚将锦盒搬上马车放好,朝车夫吩咐:“回去宫门外头。”
……
外头江深和乘虚等半晌也不见人换好衣裳出来,还以为他不满意喜服。正打算进去看呢,却见江玄瑾自己出来。
方才还气息阴沉人,眼下不知怎,不仅眉目舒展开,还很温和地回头朝后头叶掌柜颔颔首。
江深不解地上下打量他:“你怎还穿这身?”
抚抚身上青珀色袍子,江玄瑾道:“喜服试过,挺合身,不用改。”
“……”哭笑不得,掌柜为难地道,“君上,喜服都是正红色啊!”
“谁定规矩?”
“规……规矩,倒不是谁定,只是……”伸手指指后头挂着那几件喜服,叶掌柜赔笑,“大家都是这样。”
顺着他指方向看看,江玄瑾微微怔。
那边最前头架子上挂着件大红嫁裙,金绣并蒂莲花从裙角路开到腰际,被吉祥云纹腰带收,抹胸上反开出朵华贵无比牡丹来。那牡丹绣得极好,层层叠叠,与外袍衣襟上绣着花纹相衬,端是华贵大气。
来,就要天天对着三弟这张棺材脸。”
“二公子您多虑。”
“嗯?”
想起那白家那位厉害姑奶奶,乘虚满脸惆怅地道:“等她嫁过来。您怕是得心疼咱主子。”
啥?江深愕然,看看他,又回头往织锦庄里看看,摇头道:“怎可能呢!”
车夫点头
江深瞪眼:“你在里头试就完?也不穿给二哥看看?”
看他眼,江玄瑾道:“麻烦。”
江深这叫个气啊!他好歹是他二哥,亲二哥!被他冷眼相待就算,连喜服都不穿给他看?
“主子,这是什?”瞧着那叶掌柜苦着脸递来十几个沉重大锦盒,乘虚不明所以。
“喜服?”江深扭头看看,有点疑惑,“怎这多?”
看会儿,江玄瑾问:“这是给谁家做嫁衣?”
叶掌柜拱手笑道:“倒不是给谁家做,咱们庄里也做成衣生意,但直没个镇店宝,故而小人专门请三十个绣娘,绣得这套花开富贵并蒂莲,打算放在店里压压场子。”
说着,觉得紫阳君眼神不太对劲,连忙补充句:“这是不卖。”
“不卖?”
“不能卖啊!”
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啊!乘虚叹口气。
房间里。
江玄瑾死皱着眉盯着面前掌柜捧着喜服,很是嫌弃地道:“太艳。”
掌柜愣愣,不明所以:“您是说这花色?”
“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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