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区?干什去?”
“找那个罗天天谈谈。”宗铭说,“卢星晴档案里提到她,说明她们关系匪浅,说不定她知道什内情。”
两人在楼下随便吃点儿早餐,赶到高新区家私立医院,罗天天今年春天从护士学校毕业,目前正在这家医院实习。
罗天天比卢星晴大岁,是个十分利落短发妹子,不知道出于什原因看上去非常消瘦,表情沉郁。宗铭表明身份,她眼中闪过丝痛苦,说:“她是护士学校同学,不过后来退学。”
宗铭察言观色,问:“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什退学?”
是回家以后z.sha。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学校为什给她家七位数慰问金。”
“你是说,学校怕家属告他们,所以用钱封口?”
“卢星晴送进去时候只是行为失当,结果出来以后就变成抑郁崩溃,旦卢长青告上法庭,学校肯定要承担责任。”宗铭说,“对于这种学校来说,赔钱是小事,他们根本不缺钱,最主要是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否则将来生源会受到很大影响。”
“你认为卢长青接受他们赔偿?”
“应该是接受,女儿已经死,与其和这种有背景机构死磕,不如拿笔钱,毕竟他还要考虑家人生存问题。”宗铭说,“这种事们也无从插手,毕竟学校和苦主已经达成协议。现在怀疑是,桑菡提到那个‘应激脑力波动干预’到底是个什东西,会不会和孙萌生前受到那种大脑刺激相似?”
罗天天咬唇不语,宗铭追问:“你知不知道个叫做钱卓民人?”
罗天天变色,问:“你们在查钱卓民吗?”
宗铭点点头。罗天天迟疑片刻,说:“星晴向提起过这个人。那时候她被家人从学校接出来,情况很差,偷偷去看她。她说这个人是魔鬼,让救救她……、……对不起……”
她毫无预兆地哭起来,别过脸泪如雨下。李维斯看着她消瘦而憔悴面容,隐约猜到些内情,想到卢星晴曾经写给自己那些俏皮温暖留言,不禁心中酸涩,掏出面巾纸递给她:“节哀。”
“谢谢。”罗天天哽咽会儿,勉强平静下来,说,“是害星晴,如果不是太大意,太招摇,她不会……她是女朋友,
“你是说超级脑?”李维斯打开笔记本,在搜索引擎里搜这个奇怪名词,没有结果。宗铭道:“你搜下卢星晴那个首席矫正老师。”
李维斯搜“钱卓民”,发现他毕业于某师范学校教育学专业,两年前进入“青春无悔”,于去年十二月辞职,之后再无踪影。
“查查招聘网站,看他最近没有投过简历。”宗铭说。
李维斯搜索遍,摇头:“没有,他最后次更新简历是聘入‘青春无悔’之前。”
宗铭脸色冷峻,道:“这个人很可疑,等今天桑菡回来以后让他查下。”看看表,道“快八点,走,出去吃点东西,们跑趟高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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