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菡低声道:“这里没有提到最后期矫正具体效果,但说明她死后学校返还所有费用,并向她家庭支付笔七位数慰问金。这笔钱应该是秘密支付,在学校账面上没有找到相关记录,可能被冲抵成其他费用。”
档案只记录这多,之后桑菡将涉案所有人员姓名确认遍,切归位,赶在凌晨五点之前潜回宿舍——学校上午六点开课,五点半后勤人员就开始上班。
快捷酒店里,李维斯和宗铭边重复收听桑菡口述,边分析讨论。
“卢星晴可能不是意外死亡。”宗铭说,“她在最后期矫正之前就出现z.sha倾向,之后抑郁加重,很可能
:“二十岁,努力下对石头也能有反应……妈,们可以不谈论这尴尬话题吗?”
局座夫人体谅地道:“好吧不说,儿子你太棒,妈妈为你骄傲,你比你爸强,将来定能当正局长,加油!”
令人骄傲伪娘瘾患者尴尬地抽抽嘴角,走。
当夜三点半,桑菡在老妈掩护下离开宿舍,从消防通道潜入四楼档案室,翻足有个小时才翻到封存保密档案。因为进入学校之前所有电子产品都要上交,所以桑菡没有办法把档案复制出来,只能当场念给他们听。
“卢星晴是去年八月被送进来,原因是她父亲认为她亲情淡漠、过度上网、沉迷网络小说。”桑菡低声而快速地总结着,“她当时在家护士学校学习,据同学反应和名叫罗天天女同学过从甚密,卢长青把她送进来之后,矫正老师认为她有同性恋倾向,对她进行两个疗程行为矫正。”
监听这头,李维斯对宗铭道:“她读者ID应该就是融合这个女同学名字吧?天星天晴,罗天天和卢星晴意思?”
宗铭点头,那边桑菡还在继续:“卢星晴性格温和,初期老师对她评价很好,认为她矫正起来应该很容易,但实际上事与愿违,她大概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类型,家长越反对,学校越矫正,她内心越坚定。二期矫正之后,她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有恶化趋势,十月初心里评测明确显示她有z.sha倾向。”
桑菡快速翻阅着资料,说:“十月八日,心理医生认为她不宜再进行下步课程,教导主任建议将她交由家长带回,送到专门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但这样做意味着学校可能要承担教育不当责任,而且当时卢星晴已经十九岁,属于有民事行为能力成年人,出去以后很可能会起诉他们。”
“十月九日,卢星晴首席矫正老师钱卓民决定对她进行期特殊矫正,叫做‘应激脑力波动干预’。”说到这里桑菡顿下,重新确认这个词语,接着道,“学校批准,十五天后,卢星晴显示出明显抑郁症状,精神几近崩溃,最终被家人带回。”
李维斯算下时间,卢星晴回家二十天后因药物过敏死亡,这个时间节点太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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