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好等毕业起攒钱买房,结婚……性格有点大大咧咧,有时候公众场合不太注意,心里想着们都是女孩子,亲近点也没人怀疑,结果就被有些同学看出来,告诉们家长。家里人比较开明,出柜以后没有受到太大阻力,但她爸爸……”
罗天天边哭边说:“她爸爸特别讨厌这种事,知道事情要糟,就跟她说千万别承认,把切都推到身上,就说是厢情愿。本来她爸爸都相信,结果那家矫正学校正好做宣传,把免费心理测试传单发到她爸店里。她爸也不知道什鬼迷心窍,真把她送去做测试。”
顿会儿,罗天天抽噎着道:“想很多办法,想带她起跑,但那家学校看管特别严格,她妈妈又长期陪读,们根本连面都见不上。直到后来她因为抑郁症被送出来,才买通她弟弟,去她家见她次。”
“怎都没想到,那是们最后面。”罗天天说,“她那时候情况已经很差,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瘦得整个人都脱形。她拉着手说她害怕,她想睡觉,不想头疼……她说钱卓民是魔鬼,他会把她头打开,吃掉她脑子,让快跑,别被他抓住。”
说到这里,她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仿佛回到她们最后时刻:“当时觉得她不像是抑郁症,有点像是疯,后来她弟弟让快走,说他爸爸要回来。在外面跟她弟弟说,定看好她,别让她动危险东西,最好送她去正规医院看看。谁知没过多久星晴就……”
她平静下,沉声说:“他们说她是药物过敏,但觉得她可能是z.sha,因为最后次们见面时候,她好多次提到死。不知道她在那家学校到底经历什,她去世之后曾经去找过那个叫钱卓民,但他们说他已经辞职。想说服星晴爸爸控告那家学校,但他很快就卖掉房子搬走,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搬到什地方。”
沉默良久,她擦擦眼泪,说:“他们走,只把星晴个人丢在这里,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可以经常去看她,但……她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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