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镜玩味笑道:“只能?”
宋集薪有些脸红。
宋长镜也不计较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眯眼望向远方,缓缓道:“练气士嘛,是个靠老天爷赏饭吃行当,命好不好,很重要,今天在这里撞见个机缘,明天再那里捡到个法宝,后天不小心遇到个深藏不露神仙,大后天看个风景,指不定就悟,好像做什都能增长修为。至于们武道中人,大不样,没什捷径可走,只能靠步步走出来,无趣得很。”
宋集薪心情复杂,有些失落。
宋长镜不再理会这个侄子,转身走向马车,眼角余光看到少女背影后,犹豫下,走到她身边,跟她起抬头望向那道大门。
入座小山头之中,溅射而起尘土,极其壮观。
非人。
这是少年当时唯观感。
其实宋长镜跟那个横空出世汉子,打得点都不神仙缥缈,仿佛拳拳到肉,从头到尾都像是在以伤换伤,以命换命!比就是谁更蛮不讲理。
宋长镜突然揉揉少年脑袋,嗓音语气破天荒有些温暖,“皇兄野心很大,在大隋皇帝还只盯着大骊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东宝瓶洲最南边老龙城。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本王既是大骊嫡出皇子,又是掌握国军权藩王,在军中和民间威信之高,无人能比,却还是能跟你爹做到兄友弟恭?”
宋长镜自言自语道:“真龙之气,凝结成珠。世间蛟龙之属,皆以珠为贵,如同修士本命元神。”
婢女稚圭没有转头,但是流露出丝紧张。
宋长镜笑道:“为廊桥匾额所写风生水起这四个字,大骊付出代价之大,外人无法想象。风生水起,水起,为何要水起?还不是希望蛟龙走江时候,能够畅通无阻。本王呢,其实对这些不上心,切只是你家少爷他那个狠心老爹意愿,你出这座小洞天之后,也估计除京城那头绣虎,不会再有谁能对你指手画脚。”
宋长镜转头,望着少女侧脸,“虽说你和本王那个侄子命数挂钩,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但是你也别太过恃宠而骄,不要让本王有出手念头,嗯,看在大骊江山和侄子宋集薪面子上,本王可以破例,给你两次找死机会,刚好应事不过三这句老话。”
少女蓦然发怒,先转身,再后退两步,狠狠盯着这位让她心生恐怖大骊藩王,“本来就不是人,你们却要以世人规矩来约束,到
宋集薪笑笑,狡黠道:“叔叔你愿意说就说呗。”
宋长镜收回手,沉声道:“因为本王唯想要,是看到止境之上武道风光,只有走到那里,宋长镜才不枉此生。”
这刻少年心胸间好似有洪流激荡,颤声问道:“如果心意,能够有叔叔你今天高度吗?”
宋长镜摇头笑道:“你啊,若是习武,撑死第八境,没前途,还是乖乖当个练气士好,成就肯定更高。”
宋集薪有些不服气,“为何就只能到武道第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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