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很多,不定就不成熟,不懂得付出。
杨志将烟掐掉,“头儿,你要保重。”
封北给他个拥抱,“你也是。”
回A市,封北挂着输液瓶开会,高烧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燃觉得男人鬓角白头发又多不少,他决定找个时间根根数。
封北面不改色。
杨志把烟灰弹到地上,当年他多次纳闷,为什祖国花朵那多,头儿只对高燃那朵特殊关照,宠不像话?他那时候还以为头儿想有个小弟弟,高燃又很可爱,当弟弟正合适。
现在回想起来,杨志才知道疑点众多,自己愣是没抓住真相尾巴,五年后今天才将其抓在手里,还是巧合下才抓到。
杨志又次开口,“高燃家里知道吗?”
封北说,“他爸知道。”
秋放假,他也要回来,有月饼,月饼好吃,里面冰糖甜。”
高燃叹气,这几年老太太病情严重,记性特别差,连大儿子都不认得,就认得两个人,个是直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大儿媳,还有个是很少回来小儿子。
只要见着小儿子,老太太眼睛就笑眯成条缝,甭提有多高兴。
人真是种奇怪动物,不惦记对你好,偏要去惦记对你不好那个。
15号,几百名公安警员在g,m公墓送战友吕叶跟王博最后程。
封北眼神扫来,高燃不知死活对他挑起眉梢。
“小赵,孙老实口供都核实过?”封北转头去看赵四海,“家里还有什人?”
赵四海说核实过,没有作假,“有个孩子,岁半,是他跟死者冯月,也就是石榴生,他涉嫌买卖人口,已被关押,孩子送去福利院,跟那边沟通过,说会留意孩子情况。”
根
“那你们怎打算?”杨志说,“天底下父母都希望孩子好好,没有哪个父母希望孩子在社会舆论压力之下活着。”
封北眯眼抽口烟,没有出声。
杨志心态老很多,人也消瘦圈,他用空着那只手搓搓脸,“头儿,你千万不要学,失去才怪自己没有珍惜,什都来不及。”
封北拍拍他肩膀。
杨志视线落在不远处,发现青年在看这边,眼里有明显警惕,似乎是怕他劝头儿放弃,看到这幕,他忽然觉得什话都显得多余。
所有人回到自己岗位上面,用最快速度调整好状态,专心投入到工作当中。
生活还在继续,侦破个案子又有新,时代在进步,人变聪明,懂利用发展中国家带来切,犯罪后很难抓,容不得他们掉以轻心。
封北离开前跟杨志在河边站很长时间,两个老爷们根接根抽烟,对生活,对感情,各有各心酸跟迷茫。
杨志早就当队长,对着封北时候,还叫以前称呼,不想改,“头儿,看到高燃亲你。”
他语气平静,脸上也没有露出厌恶可怕表情,只有几分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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