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左右看看,捡几个矿泉水瓶走过去。
大妈连声说谢,她把瓶子扔编织袋里,麻利把袋子口紧紧,推着车要走。
高燃把人喊住,“大妈,您认识石榴吗?”
“石榴啊,认识认识,那姑娘是苦命人。”大妈话锋转,“小伙子,你是公安?来查案?”
高燃表明身份。
“跟情郎在废弃工厂里私会,亲自做饭带去给他吃,还戴上发夹梳妆打扮,合情合理啊。”
“人有智力障碍,想不到那些吧?”
“你不是她,怎知道她想不到那些?觉得智力障碍也渴望被爱,不冲突。”
封北听着队员们讨论,他放下手里几份报告,不动声色看青年两眼,又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高燃从始至终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
据孙老实口供,冯月失踪后,他在附近找过,但是没找到,这点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家里还有孩子要照料,孙老实就没有再去找孩子妈。
毕竟孙老实当初用全部家当买冯月回来,就是为给他传宗接代,既然孩子已经有,还是个带把,人跑就跑。
“五月二十六号下午三点多,有人看到死者离开村子。”封北翻看桌上口供,“孩子才岁多,正是不安分时候,她不在家待着,为什要出村?”
“查问过,没人知道死者出村原因,她是个人出去。”赵四海说,“那个时间,孙老实在别人家里打牌,同桌都能作证,有人来喊,说他家孩子哭厉害,他才回去,也是那时候发现死者不在家。”
大妈不解,“你们不是来过人吗?怎还来?”
“案子还在查。”高燃满脸笑意,友善说,“来这边看看。”
大妈放松
当天下午,高燃去十源大村。
这村子挂在A市边缘线上面,聚集着许多外来务工人员,四处都充斥着社会底层普遍现象,丝毫没有沾到A市繁华昌盛。
高燃没打算直接去孙老实家,技术部门都勘察过,他个行动组算是个门外汉,有新发现几率很渺茫。
前面过来个大妈,她推着婴儿车边走边四处看,逮着个垃圾桶就去翻翻,有纸箱子跟瓶子就翻出来塞挂在车边编织袋里。
带孙子,捡破烂赚家用,两不误。
他补充,“当时天已经黑,孙老实在家门口叫死者,他吼几嗓子没应答,死者晚上没回来,第二天他抱着孩子在附近找找,之后不之。”
有队员猜测,“死者智力方面有问题,们不能以正常逻辑思维来思考,她会不会是被凶手欺骗,以为凶手要带她走,就在约定时间赴约,却惨遭杀害?”
“现场搜到饭盒已经确定是死者,她赴约带那东西干嘛?还有,”
封北提出疑点,“孙老实说发夹是他给死者买,但他只让死者在家里戴,不让她戴出门,觉得她戴发夹是勾||引别男人,为什死者出村那天戴?”
赵四海说,“凶手是死者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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