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伤,他自己不是可以擦吗?
再者说,擦手需要躺床上?
床太软,茭白肩背不自觉地陷进去,越陷越陷深。
戚以潦淡声道:“你那朋友,要接过来住?”
茭白动动眼皮:“不知道,等诊所那边电话,他醒,再问他想法。”
茭白全身上下都在发出拒绝信号:不用吧!
戚以潦指下床:“躺好。”
茭白咬咬牙,他往床上躺,就当是死。
来吧.
茭白对药酒印象就是两字:可怕。因为他上辈子总受伤,买过好多次药酒,都自己擦。疼得眼泪直飙。
戚以潦指腹搭在他伤处:“其实不严重?”
茭白疼得嚎嗓子,就块腹肌抖抖,细细腰都在颤。
草,你碰当然疼啊,老子又不是钢铁做。
戚以潦食指跟中指微拢,没用什力道地按两下:“还有哪有伤?”
茭白默默举起被沈而铵攥疼手。有几个指骨受伤,泛着青黑,直隐隐作痛。
…”就他妈突然。
卧室大灯是开着,照清他肚子上踹伤。
他有较重皮炎,稍微强点光线都避着,今年皮炎好些,他还是习惯性地躲阳光,所以他肤色非常白,色泽还是不健康那种。
那大块淤血青紫出现在他肚皮上面,就像他被人毒打似,触目惊心。
茭白没立即看戚以潦,他先看猫。
“他可以住这儿吗?”茭白打个哈欠。
“可以。”戚以潦唇边噙着笑,“有个同龄人陪你玩也好,免得你无聊,在兰墨府乱跑。”
茭白看看给他处理伤处,周身都散发着菩萨光芒戚以潦,又看他活跃度。
然后就没下
药房姐姐说不揉开,不揉得发热就没用,所以他只能边疼边揉。
茭白绷紧手脚,却发现受伤左手上传来阵清凉。
不疼。
“先擦手,你肚子上伤,要冷敷,明天再擦药酒。”戚以潦按他细长指骨,
茭白不疼就放松下来,意识开始下沉,又往上浮。
刚才在小院里,戚以潦抓住嗅不是这只,不然他当场就喊出来。
戚以潦抬起手臂,掌心托住年轻人伸到他眼皮底下那只手,检查他骨头,半晌摇摇头:“你也是有能耐,带着人出去,还把自己弄伤。”
茭白言难尽。
戚以潦将沾着血迹T恤还给他:“先去洗澡,洗完在房里等。”.
十几分钟后,茭白在浴室吹干头发出来,同样换身衣衫戚以潦已经在等着,桌上还有瓶药酒。
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茭白顿时个激灵,他在诊所被沈而铵踹倒时候,大叔在场。
大叔肯定跟戚以潦说这个事。他怎把这茬忘?晚上没睡,脑子都不够用。
现在好。戚以潦问时候,他没有做到诚实。
茭白拽住被戚以潦拿在手中T恤,没拽出,他往自己这边扯扯:“三哥,这伤不是故意瞒你,是看着严重,其实不……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