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拉,日复日,年复年,最后就混淆成片。每个日子都丧失自己名字。对来说,只有“昨天”与“明天”这样字,才具有定意义。
有天,看守对说入狱已经有五个月,相信他说得很准确,但对此颇不理解。在看来,这五个月在牢房里,总是过着模样天,总是做模样事情。那天,看守走后,对着铁饭盒照照自己,觉得,样子显得很严肃,即使是在试图微笑时候也是如此。晃晃那饭盒,又微笑下,但照出来仍是那副严肃而忧愁神情。天黑,这是不愿意谈到时间,是无以名状时间,这时,夜晚嘈杂声从监狱各层升起,而后又复归于片寂静。走近天窗,借着最后亮光,又照照自己脸。神情老是那严肃。这有什奇怪呢?既然那个时刻直就很严肃。但这时,几个月来第次清晰地听见自己说话声音。辨识出这就是好久以来直在耳边回响声音,这才明白,在这段日子里,直在自言自语。于是,回想起妈妈葬礼那天女护士说过话。不,出路是没有,没有人能想像出监狱里夜晚是怎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