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泛泛辞令,也就是知识化形式来表达它,毫无兴趣。感兴趣是使用它,应用它——也就是用人和事件具体形式,用小说形式来表达。这点也是最后目,终点。哲学知识或新发现只是通向它手段。就目而言,抽象知识非虚构形式无法引起兴趣,而最终在虚构和故事中应用形式却可以(尽管要向自己说明这些知识,但在这个归根结底又回到人循环过程中,选择最终形式——表现)。
不知道自己在多大程度上代表这方面种特殊现象。想,代表是个完整人提炼合成。总之,这应该是创作约翰·高尔特这个人物线索。他同样是抽象哲学家与实用发明家结合,是思想和行动两者共同体……
在学习时,们从具体物体和事件中归纳出种抽象。在创作时,们从抽象中塑造出具体物体和事件。们把抽象复原回它特定含义,回到具体中去。但是,抽象帮助们得到们想要那种具体。它帮助们去创造——去根据们意图重新勾画这个世界。
忍不住再引用段,这是出现在几页后相同论述。
作为旁观者,偶然想到:如果创造性小说写作是个将抽象转化为具体过程,那这种写作就有三种可能等级:通过旧小说手法(人物、事件或情景曾在同样意图中被同样地转化使用过)转化个旧(已知)抽象(主题或论点)——这是最常见垃圾;通过新、独特虚构手法转化旧抽象——这是大部分优秀文学;创造全新、独特抽象,并通过新独特手法转化它。这,就所知,才是——小说写作。如果这是错误自负,请上帝宽恕吧(隐喻!)。就目前看来,应该不是(第四种可能性——通过旧手法转化种全新抽象——从定义上就行不通:如果抽象是新,就不可能存在别人曾用过转化手法)。
她结论是“错误自负”吗?她写下这篇笔记已经有四十五年,而此刻,你手中正捧着安·兰德名著。
你来判断吧。
里奥那多·佩克夫
1991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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