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给毁掉。其次,您难道和科尔特斯那帮野蛮之徒有什共同之处吗?请您继续做墨西哥人保护者。您放心好,该用什技法让先王们亡灵恢复平静,们并非无所知。甚至那些过去在墨西哥深受崇敬可怕恶神,那些被你们祭司称作魔鬼恶神,们样有办法对付。”
建议科索阿斯不必太过宣扬他宗教观点,但另方面也真做好打算,要抓住切机会为墨西哥原住民尽份力。这样机会很快就出现。总督征服那些省份发生叛乱。不过,所谓叛乱其实是次正义反抗,因为原住民遭遇到完全有悖于朝廷意愿残酷压迫。但严厉佩尼亚·贝雷斯得到全是扭曲事实虚假信息,自然不会再去区分事件性质。他亲自率军讨伐新墨西哥,驱散起义军,最后还带回来两个部落酋长,准备在新世界都城断头台上将他们当众处死。在判决书即将宣读那刻,走进法庭,将手放在两位被告肩头,说出这样句话:“代表国王触碰他们身体。”[3]
这句话是西班牙法律中句古老用语,时至今日威力犹存,没有哪个法庭敢于违抗。此语出,任何判决都要停止执行;但与此同时,说这句话人也要拿自己人身作为担保。总督怒不可遏,毫不留情地行使自己权力,把关进间羁押罪犯单人囚室。不曾想,在这囚室里度过生中最甜蜜时光。
天夜里——当然,在这昏暗牢狱里,时时都是黑夜——发现,长长走道尽头,出现团微弱而苍白光影,这团光影朝方向走来,认出特拉斯卡拉模样。她到来,囚室便顿时化作乐园。不过,让牢狱变成美景并不是她来目,她为准备是最美妙惊喜:她向表露她心迹,她对感情与对她爱慕并无二致。
“阿隆索,”她对说道,“正直高尚阿隆索啊,您赢。祖先亡灵现在都平静。这颗心原本不会依附于任何凡人,但现在它归您所有,您坚持为那些不幸同胞造福,并再付出牺牲,这也是对您义行回报。”
特拉斯卡拉说完这番话便倒在怀里,她看起来没有感觉,生命迹象也近乎停止。本以为,是重逢激动造成这样意外,但可惜是,原因并非如此简单,实际情况要危险得多。她在墓地里受到惊吓,随后又发烧讲胡话,这连串打击已严重损坏她体质。
不过,特拉斯卡拉眼睛很快重放光芒,而天上星光也在此时洒进牢房。觉得,这昏暗囚室变成座绚烂殿堂。爱神,古人之所以将你奉为神明,只因为他们都是自然之人,他们为你在尼多斯和帕福斯[4]展现威力折服。可是,爱神啊,在新世界这座牢房,你还可以展现更强大威力!囚室现在化作爱神你圣殿,外面那些斩首用木砧是供奉你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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