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展出,保证能赚更多钱。”
开始,将军觉得那个德国人像是有趣小丑,后来他讲起有关亚历山大·冯·洪堡男爵同性恋下流笑话,将军听不下去。“咱们应该把他再留在河滩上。”他对何塞·帕拉西奥斯说。下午,他们遇到逆流而上送邮件小艇,将军运用他说服人本领,让邮吏打开官方邮袋把他信交给他。最后还请邮吏把那个德国人带到纳雷港,尽管小艇已经超载,邮吏还是同意。晚上,费尔南多念信时,将军嘟囔着说:
“那浑小子还想给洪堡脸上抹黑。”
在让德国人登船之前,将军已经在想那个男爵旅行家,琢磨他怎能在如此艰苦蛮荒条件下活下来。他在巴黎时候认识刚从美洲国家回去洪堡,洪堡博学多才和他比女人更俊美容貌使将军大为惊讶。然而将军不能信服是洪堡断言美洲西班牙殖民地独立条件已经成熟。他说这话时口气斩钉截铁,而将军当时甚至连空想都没有想过。
“现在缺少只是领袖人物。”洪堡对他说。
多年后,将军在库斯科把这件事告诉何塞·帕拉西奥斯,历史刚证明他就是那个领袖人物,也许他当时正志得意满、俯瞰尘世。这件事他从没有对第二个人谈起,但是每提起男爵时,将军对他远见卓识总是推崇备至:
“洪堡使开眼。”
这是他第四次在马格达莱纳河上航行,不由得产生他是在结束生历程感觉。第次是在八三年,身为起义军少校在委内瑞拉战败后被流放到库拉索岛,去卡塔赫纳寻求支援以便继续战斗。当时新格拉纳达分裂成许多部分,各自为政,在西班牙人凶恶镇压下独立事业失去号召力,胜利越来越显得渺茫。第三次航行他乘坐艘汽轮,解放事业已经完成,但是他美洲体化几近偏执理想开始土崩瓦解。这次也就是他最后次航行,他理想已经破灭,不过在他时常重复句概括性话里还留有痕迹:“只要们不组织个统美洲z.府,们敌人就具备切有利条件。”
他和何塞·帕拉西奥斯起回忆许多往事中,最使他激动是进行马格达莱纳河流域解放战争时第次航行。他率领二十名装备不齐士兵在二十来天中横扫这流域,西班牙保皇派个都不留。何塞·帕拉西奥斯在这次航行第四天也察觉到情况变化有多大,他们开始看到沿河村落成群结队妇女在岸边等候船队经过。“寡妇们都来。”他说。将军探头出去,看到她们穿着黑衣服排在岸边,像是灼热阳光底下沉思乌鸦,等待施舍,哪怕是句慰问话也好。安德烈斯哥哥迪戈·伊巴拉将军常说玻利瓦尔将军没有子女,却是全国寡妇父母。他每到处都有寡妇去找他,他以出自肺腑亲切安慰给她们生活勇气。可是这次在河边村落看到忧伤妇女们时,他考虑得更多是他自己。
“如今们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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