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看守说,“方圆里路以内没有女人。”
将军确信自己见到个女人,在房子里到处寻找很久。他还硬要副官们弄个水落石出。第二天出发也耽误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那个答复:个也没有。他不再谈这件事。但是在以后日子里,只要想起,将军还是咬定见到那个女人。何塞·帕拉西奥斯比将军多活很久,有充分时间回顾他在将军身边生活日子,连最小细节都清二楚。他唯搞不明白事情就是那晚在皇家港见到是梦,谵妄,还是幽灵。
谁也没有再想起那条半路收留狗,它待在舢板上,伤势逐渐好转,负责喂食勤务兵偶然想到它还没有名字。他们用碳酸给它洗澡,撒上婴儿爽身粉,但没能减轻它疥疮和邋遢模样。将军在船头乘凉时,何塞·帕拉西奥斯牵它过来。
“咱们给它起什名字?”他问道。
将军想都没想,回答说:
成寡妇,”他说,“们是独立战争孤儿、残废军人和被遗弃人。”
在抵达蒙博克斯之前,他们只在奥卡尼亚通向马格达莱纳河皇家港靠岸。委内瑞拉何塞·劳伦西奥·席尔瓦将军把叛乱投弹手队伍送到边境,完成任务,回来加入侍从队,在这里同他们会合。
将军直待在船上,晚上才上岸到临时营地里去睡觉。他在舢板上接见凡是想看他各次战争寡妇、残废士兵和失去依靠人。他以惊人清晰分辨力记起几乎所有人。留在那里人受着苦难煎熬,另些为糊口出去寻找新战争,还有些则像解放军无数退役军人那样在各地拦路行劫。他们中间有个人总结大家想法:“们现在有独立,将军,您倒说说们该怎办。”在胜利欢欣中,将军曾教导大家这样同他说话:直言不讳,坚持真理。可是现在真理换主人。
“独立问题比较简单,打赢仗就能取得,”他对大家说,“把这些人民组成个国家还得做出更大牺牲。”
“们唯做过事就是牺牲,将军。”他们说。
“玻利瓦尔。”
此句原文为英语。
“还不够,”将军寸步不让地说,“团结是不惜切代价。”
那天晚上,当他在挂好吊床棚屋里闲逛时,发现有个女人回过头来看他。他感到奇怪是那女人见他赤身裸体并不大惊小怪。他甚至听到那女人哼歌词:“请你对说,为爱情而死,永远不会为时太晚。”守卫站在大门口屋檐下没有睡。
“这里有女人吗?”将军问他。那人自以为明白将军用意。
“配得上阁下您个都没有。”他说。
“配不上阁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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