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吃惊,朝他助手望去,那人朝他做个肯定手势。司机走回驾驶室,驾驶室里还坐着个身穿丧服女人,怀里抱个孩子,那孩子正热得哭哭啼啼。搬运工信心满满,对祖母说道:
“要是您没什意见话,埃伦蒂拉就跟走。这可是片好意。”
女孩吓跳,连忙说道:
“可什都没说!”
“这全是主意。”搬运工说道。
“那您就自己去找吧,看看能不能找得到。”司机心情不错地逗弄她,“人人都在谈论他们,可是谁也没有见过。”
搬运工看见埃伦蒂拉扯出根项链,急忙夺下它,重新塞回米袋子里。这个村子虽然寒酸,祖母还是决定留下来,她叫孙女过来帮她下车。埃伦蒂拉给搬运工个吻作为道别,匆匆忙忙,但却是自愿,真诚。
祖母把宝座放在街道中央,坐下来等候他们把东西卸下来。最后搬下来是装着两个阿玛迪斯骨头大箱子。
“这玩意儿重得像个死人。”司机笑着说。
“是两个死人。”祖母说,“所以,对他们放尊重些。”
大木箱,上面画两个粗大十字,里面装着两个阿玛迪斯骨殖。
祖母撑着把开线伞遮挡永远那烈阳光,浑身汗水和灰土折磨得她喘不上气来,即便落到这个地步,她仍旧保持着那份尊贵。在排排铁桶和米袋子后面,埃伦蒂拉为付路费和家具运费同卡车上搬运工做爱,每次可以挣到二十个比索。开始,她用对付鳏夫那套来保护自己,但这个搬运工手段大不样,他慢条斯理,副很有经验模样,最终用他温柔驯服她。因此,经过整天要命行程到达第个村子时候,埃伦蒂拉和搬运工正在欢爱余韵中躺在货物垒成墙壁后面休息。卡车司机向老祖母高声喊道:
“从这儿开始,就是花花世界。”
祖母用疑惑眼神看着这个村子,街道副穷酸相,空空荡荡,比她刚刚离开那个村子大点儿,但同样可怜巴巴。
“看不出来啊。”她说。
祖母从头到脚打量他番,不是
“敢打赌,这里面装准是用象牙雕成人像。”司机笑着说。
他把装着骨殖大箱子随随便便往那堆烧得黑乎乎家具中间放,对着祖母伸出只手。
“五十个比索。”他说。
祖母往搬运工那儿指。
“已经给您仆人。”
“这里是传教团地盘。”司机告诉她。
“对慈善没有丁点儿兴趣,感兴趣是走私贩子。”祖母答道。
埃伦蒂拉躲在货物后面,听他们说着话,边把手指头戳进个米袋子里。突然,她碰到根线,用手拉,竟然拉出串珍珠项链。她吃惊地看着这串项链,项链绕在手指上,像条死蛇,这时,司机正在回应祖母话:
“别白日做梦,太太。没有什走私贩子。”
“怎会没有?”祖母说道,“您就告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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