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加到三百吧。”她说道。
“两百五。”
最后他们以二百二十比索现钱外加些吃食成交。祖母叫埃伦蒂拉跟那个鳏夫走,那家伙牵着埃伦蒂拉手,像是送孩子去上学样,把她带往小店后面。
“在这里等你。”祖母说。
“好,奶奶。”埃伦蒂拉应道。
计算出女孩价值之前,他声不吭。
“太嫩点儿。”他终于开口,“奶头跟母狗差不多大。”
他让女孩站在台秤上,他要用数字来说话。埃伦蒂拉重四十二公斤。
“她最多值百比索。”鳏夫说。
祖母勃然大怒。
小店后面是个棚屋,由四根砖砌柱子支撑着,顶上铺棕榈叶已经烂掉,围圈三英尺高土坯墙,风雨正从屋外蹿进来。墙头放几盆仙人掌和别耐旱花草,两根柱子之间拴着张褪色吊床,像条漂泊小船上张开帆样猎猎作响。透过风雨呼啸,可以听见远处传来人们叫喊声、动物嘶叫声,以及翻船人们哭号。
埃伦蒂拉和鳏夫走进棚屋时候不得不竭力稳住,,bao雨把他们浇得浑身湿透,还差点儿把他们打翻在地。在风雨怒吼中,他们听不见对方说什,但他们动作变得格外清晰。鳏夫刚动手,埃伦蒂拉就开始尖叫,竭力想要逃开,但声音被雨声盖住。鳏夫言不发,抓住她手腕,扭住她胳膊,把她向吊床拖去。女孩在他脸上抓把,又次发出无声尖叫,他重重记耳光把她打得离开地面,她在空中停留小会儿,美杜莎般长发在空中飘舞。鳏夫不等女孩落回地面,把将她拦腰抱住,粗鲁地扔到吊床上,用膝盖压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埃伦蒂拉完全被恐惧征服,失去知觉,仿佛被条在,bao风骤雨间游弋发光鱼迷住,与此同时,鳏夫像是在拔草样,件件地撕扯她衣裳,把它们撕成条条,五颜六色长布条像彩纸条样飘舞着,随风而去。
当村里再也没有个男人能付钱同埃伦蒂拉睡觉时候,祖母带着她上辆卡车,前往走私贩子们活跃地方。她们坐在露天车厢里,身旁堆着袋袋大米和桶桶黄油,再就是火灾之后剩下来那点儿东西:配得上总督那张大床烧剩床头,个战斗天使,烧得黑乎乎曾经仿若王座那把椅子,还有些没有任何用处破烂家什。另有口
“百比索就想得到个新崭崭姑娘!”她几乎是喊出来,“不可能,伙计,你太不识货。”
“最多出百五。”鳏夫说。
“这丫头让损失百多万比索。”祖母说,“按这样速度,她两百年才能还完钱。”
“算你走运,”鳏夫说,“这孩子唯优势就是她年纪。”
狂风,bao雨中,房子像是要散架,房顶漏得塌糊涂,里面雨几乎和外面样大。片混乱之中,祖母觉得分外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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