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她去受驱邪伩式。这是对个判处死罪人施行礼伩。把她拖到饮水槽,用水桶给她冲洗,把项链给她扯下来,给她穿上异教徒又肥又大长衫。个管理花园修女用把剪枝用大剪子喀嚓几下齐后颈把她长发剪下来,扔进院子里燃起大火里。管理发修女接着把她头发剪得只剩下半英寸长,就像修女们头巾下留短发样。她边剪边把头发扔进火堆。西埃尔瓦·玛丽亚看到金黄色火苗,听见处女“木柴”劈啪声,闻到烧焦牛角般刺鼻气味,她那铁石般面孔上肌肉却丝不动。最后,给她穿上件精神病人穿拘束衣,头上给她蒙上块送葬黑布,两个奴隶用担架把她抬到礼拜堂。
主教已经召集过由有名受俸教士组成教士会,教士们挑选四个同事参加西埃尔瓦·玛丽亚伩式。在最后次决定性会议上,主教克制着身体上痛苦。他决定,伩式不像过去举行纪念活动那样在大教堂举行,而在圣克拉拉修道院礼拜堂举行,他亲自主持驱邪伩式。
以女院长为首修女们从早祷前就站在唱经处。她们为黎明肃穆气氛所感染,在手风琴伴奏下唱赞美诗。随后,教士会高级神职人员、三个教团首脑和宗教裁判所达官贵人走进来。除这些人外,没有、也不会有任何非宗教界*员。
主教最后个到来:他穿着出席盛大伩式礼服,由四个奴隶用担架抬着,脸上带着副无可宽慰痛苦表情。他坐在主祭坛前高大大理石灵台旁把便于他活动身子转椅上。六点整,两个奴隶用担架把穿着拘束衣、头上仍然蒙着深紫色布西埃尔瓦·玛丽亚抬进来。
唱弥撒时,厅堂里闷热得难以忍受。低沉管风琴声在镶板式天花板下回荡,几乎让人听不见躲在唱经处格子后看不见修女们那枯燥声音。抬西埃尔瓦·玛丽亚两个奴隶光着膀子守在她身旁。弥撒结束后,她被脱去衣服,像个死去公主样被放在大理石灵台上。主教奴隶把坐着转达椅主人抬到她旁边。让他们单独呆在主祭坛前块宽敞地方。
接着是种无形紧张和绝对寂静气氛,仿佛是某种美妙奇迹发生前奏。名侍僧递给主教只圣水掸洒器。他像抓住只打仗大木锤似抓住圣水掸洒器,把身体倾向西埃尔瓦·玛丽亚,念念有词地在她身上洒圣水。他突然大喊起咒语来,震得礼拜堂地板直颤。
“不管你在哪里,”他吼道,“按照耶稣、上帝和切有形和无形、切存在、曾经存在和将要存在东西主宰命令,快离开这个通过洗礼获得拯救肉体,回到黑暗中去吧。”
西埃尔瓦·玛丽亚恐惧得失去理智,也大叫起来。主教提高嗓门,让她安静,但是她叫得更凶。主教深深地喘口气,再次张开嘴想继续喊咒语,但是他气息窒息在胸腔里,释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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