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巫洛抬手,拇指指腹按压在他唇角:“懂。”
仇薄灯侧眸看他:“那你还不尊为师?”
话是时兴起说,当说出口后,仇薄灯想想又觉得没什问题,从阿洛诞生起,切都是他教导,称声“天道之师”完全担得起……怎当初完全就没想到这茬?
正出神间,师巫洛气息轻轻冷冷,落在耳边:
“师尊。”
,两人终于记起被忽略在雪地里糖葫芦。此刻裹外边冰糖已经彻底凝固,颗颗鲜红果子圆润可爱。师巫洛将竹签横放到仇薄灯唇边,把他纵容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骄奢大少。
仇薄灯吃得不多,半挑剔半玩闹,只咬个半边,就换下颗。至于这剩下半边糖葫芦,就由师巫洛给解决。
海棠、山楂、甜浆果几个口味都试过,仇薄灯伸手推开细竹签,示意不想再吃。
“阿洛,以前把你丢下,让你自个等千万年……”仇薄灯侧身,伸手环住师巫洛劲瘦腰,不让他看见自己神情,也不去看他神情,“你,”轻微地停顿下,状似随意问,“你怨不怨?”
“爱你。”
风静雪声轻。
有那会,仇薄灯才又翻过身,月光下,他眼尾不知是犯困还是因为什,隐约浅红。
他仰头看师巫洛。
两人对视会儿,仇薄灯把拽下师巫洛,给他个先起激烈又渐渐转向绵长吻。铜釜慢炖熬上好冰糖熔在两个人唇齿间,丝丝缕缕甜。分开后,仇薄灯双臂环在师巫洛脖颈上,略微向后仰地看他。
“懂?”仇薄灯笑,“糖葫芦酸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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