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又盯着那汨昙看阵子,想试试这玩意到底有没有毒,拿着剪刀却又开始犹豫,十八瓣干花层层叠叠完整无缺,紧紧包在起恰好凑成个完满圆,若是自己剪刀下去,就彻底没用怎办。
“这……你还是别指望它。”南摩邪道,“皇上是被玄冥寒铁所伤,若是五脏六腑没有太大差池,那便仅仅是阴寒剑气,想办法用内力将其逼出便是。”
“前辈说得简单。”叶瑾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用内力逼剑气,该怎逼,万出事呢?”
“再不想办法,才真是要出事。”南摩邪面色愁苦,也坐在他身边,犹豫片刻后道,“皇上方才醒片刻,将玉龙扳指褪下来,说要交给小满。”
叶瑾闻言瞪大眼睛:“他都在乱想些什?!”
叶瑾迟疑:“景流洄?”
飞鸾楼是大楚排行第情报楼,景流洄是景流天弟弟,虽说本事不算大,可这多年直在海外,总能探听些东西。昨日里众人慌乱片,竟然忘船上还有这号人。
“这汨昙吃不得,有毒。”景流洄道。
“那要怎才能起死回生?”叶瑾问。
景流洄赶紧道:“曾听过个故事,说只要将这汨昙放在亡故之人身上,少则七日,多则月余便能苏醒。”
“小渊。”段白月紧紧抓住他手,“不准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好不好?”
“带回西南。”楚渊看着他,几乎要用尽所有剩余力气。
“好,好带你回西南。”段白月胡乱点头,拇指颤抖擦掉他眼泪,“哪里都不去,们这就回家。”
全身冰冷到如同掉进冰窖,楚渊迷迷糊糊靠在他胸前,是唯还能感觉到温度,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恐惧与痛楚便也少几分。自从与他相识开始,幕幕画面闪过脑海,想到还未去过海外小岛与江南别院,最后定格在西南府那满院挂着红色锦缎,旋即重新坠入沉沉黑暗。
段白月直握着他手腕,生怕那微弱脉搏会突然消失,自责与懊悔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撕碎,已不敢再回想昨日情形。若这真是命中注定劫难,那自己还有何余生可言。
“皇上是习武之人,自然能
叶瑾皱眉:“就只是这样?”
景流洄连声:“对对对。”就这样。
叶瑾:“……”
南摩邪也是摇头,听起来屁用没有,人死才能用?
“当真有毒啊。”临走之前,景流洄又叮嘱回,生怕叶瑾不信。他被关押在牢中,也不知到底是谁中毒,只想着要讨好叶瑾,多立些功劳,将来才能保住命。
楚渊微微动下身体,像是在做梦,睫毛上挂着水雾,又往他怀中缩缩。
“别怕。”段白月抱着他低声哄,眼中却再无半分神采,只是低低道,“往后无论去哪,都陪着你。”
南摩邪在外听阵子,脚跺就跑去找叶瑾。
“前辈。”叶瑾昏昏沉沉,用冷水洗把脸才清醒。
南摩邪将个人丢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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