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办法?”段白月又问次。
见他双眼已经熬成血红,整个人都没精神气,南摩邪索性当胸掌,干脆利落将他拍晕过去。
叶瑾:“……”
“带他回去休息。”南摩邪道。
叶瑾答应声,叫来侍卫将段白月扛到隔壁房中,自己不放心试下他脉搏——也是头回见着这样师父,亏得段白月功夫好,否则这般内力,般人怕是早就吐血奄奄息。
为不扰乱军心,楚渊伤势直便被隐瞒着,其余人只知道皇上受伤,却都只以为是寻常刀剑所致,缓个十天八天就会好。这阵见叶瑾命都不要似往过冲,才隐隐觉得皇上情形似乎不太妙。
楚渊靠在段白月怀中,床边有块沾满血迹布巾,整个人依旧在昏迷中。
叶瑾握住他手腕,面色瞬间苍白,抬头急急看向段白月。
段白月闭上眼睛,低头贴住那冰冷脸颊,心像是麻木般,先前撕心裂肺痛此时反而不知去何处,只是觉得神智恍惚,分不清,也不想分清周围吵吵闹闹都是些什。
四喜“噗通”跪在地上,嘴唇颤抖:“皇上……”
分清自己到底是好与不好,所以才说,当真拖不得。”南摩邪叹气,“今晚替皇上疗伤,你只需想个法子,帮忙护住五脏六腑便是。”
“先前从未听过这个法子,还能有人用内力将剑气逼出来。”叶瑾依旧摇头,“不行。”
“你先前没听过,是因为你先前没遇到过。”南摩邪纠正。
叶瑾:“……”
“还能害皇上不成。”南摩邪脑仁子直疼,这大夫怎恁倔。
待到他再回到房中时,楚渊已经被白玉茧裹住头与伤处,暂时还能多坚持片刻。
“前辈。”方才慌乱过去后,这阵叶瑾已经冷静不少,“要做什吗?”
“就像先前说,开些药物护住皇上五脏六腑。”南摩邪道,“其余便没什。”
脉相已经彻底摸不到,最糟糕也无非就是此时状况,叶瑾总算是点
“都这阵还跪什跪!”南摩邪在他头上拍把,“去烧些热水,快,还有救!”
叶瑾眼底闪过亮光,如同拉住救命稻草:“前辈?”
四喜跟着答应声,也顾不得想他话里意思,只听到“还有救”三个字,便赶紧跌跌撞撞跑出去。南摩邪撸起袖子,又打发门口守着段念去叫其余人回来,自己回房拿来白玉茧,放在楚渊脖颈处。
“师父?”段白月浑浑噩噩。
“傻小子。”南摩邪将他把拎开,命令道,“出去!”
“那前辈昨天为何不说?”叶瑾问。
南摩邪道:“因为昨日皇上情况并不像今天这糟,想着或许可以有别办法,能更稳妥些。”
叶瑾看着他,脑海里乱成片,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答应。
“九殿下,九殿下。”四喜急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快,皇上他吐血。”
叶瑾心里紧绷弦轰然断,疯般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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