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刘爱卿有何事?”楚渊问。
“与那高丽公主有关。”刘大炯道,“前日南海那头有消息传来,说已查明金姝所嫁之人身份,名叫布坤,是白象国内家富户长子,家里做茶叶生意,偶尔也会贩卖些深海珠宝前来大楚。”
“白象国富户,那便是没什问题。”楚渊道,“折腾这久,此番也算是嫁得良人。”
“是啊。”刘大炯趁机道,“高丽王对这个妹夫也很是满意,甚至还想去南洋看看。”
楚渊心不在焉道:“他倒是有空闲。”
“是。”四喜替他打开门,跟着道去御书房。排在头位自然是陶仁德,他已经忧心忡忡好几日,此番终于见着皇上,确定他安然无恙,颗心方才落回肚子里。
“朕不过在苏淮山庄内待三四日,为何就能有如此多事情?”楚渊皱眉坐在案几后。
“是臣子们都在担心皇上。”陶仁德道,“此番听说皇上已摆驾回行宫,才会都想着来请安。”
“都有谁是无事前来请安,退下吧。”楚渊挥挥手。
众人跪地领旨,哗啦啦屋里空大半。
老头看着他摇头,从怀中掏出块手巾递过去。
看着那黑乎乎破布,段瑶果断将眼泪重新憋回去。
老头道:“都说,学好这焚星棋局,将来或许能救你哥哥。”
段瑶道:“嗯。”
“今日学四招吧。”老头道,“你也能早几日走。”
。
段瑶将房间简单收拾下,便也独自回行宫。
老头依旧在棋局前打盹,听到门响后抬头,道:“回来,你哥哥如何?”
段瑶坐在他对面,道:“你不要说话,先冷静会。”
老头顿下,道:“好。”
刘大炯继续呵呵干笑。
楚渊头疼:“有话直说。”
“其实也不算什紧要事。”刘大炯斟酌下用词,“只是最近这年来,大楚兵力调遣,似乎直就偏向……咳,南边,南洋那头更是有三支重兵把守。所以高丽王想请问,可是出什
“谁想问西南府事,也能退下。”楚渊冷冷道,“朕现在不想说。”
屋里又空大半。
刘大炯看陶仁德眼,听着没,皇上让你退下。
“……是。”陶仁德虽说满腹疑虑,但见楚渊神情有异,也识趣没有多问,躬身离开御书房。
屋里只剩刘大炯个人。
段瑶咳嗽:“多谢前辈。”
老头拈起枚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段瑶边擦鼻涕,边认认真真看。
御书房外依旧守着群臣子,四喜伺候楚渊更衣洗漱,然后试探着问:“不如今日就不见吧?皇上好好歇息。”
“不必。”楚渊道,“躺着也睡不着,走吧。”
段瑶眼眶通红,胸口起伏。
老头道:“十六岁,遇到事情,不该再哭。”
段瑶拼命哽咽,纠正:“虚岁十六。”
老头道:“十五也不能哭。”
段瑶抹把眼泪,哥也不知是凶是吉,哭哭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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