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哥哥不在。
哄嫂子这种差事,便只能是自己与四喜。
“吓死。”刘大炯四处找火烧压惊,“你没见皇上方才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想来又是西南王得寸进尺。”陶仁德忧心忡忡,在心里盘算这回又要割哪里。
“先前皇上调兵遣将,还当是要对付西南府。”刘大炯道,“没想到后头兵力都被压在沿海重镇,旁人倒罢,居然连沈将此番也揣摩不清圣意,可当真是蹊跷。”
陶仁德继续唉声叹气。当初众人也曾为此奏请过几回,却始终也没问清过原因,反而有两人险些被革职。虽说皇上登基这几年政绩有目共睹,但这回南边兵力调遣,可当真是没有丝道理。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段瑶从那处偏僻小院出来,却见四喜正在外头守着:“段小王爷。”
事?”
楚渊丢下手中奏折,不悦道:“与他何干?”
“自然是没关系。”刘大炯赶忙道,“只是按照高丽王意思,若是当真有事,那他就不去,非但自己不去,还要将妹妹赶紧接回高丽,方才能安心——”
“够。”楚渊脑仁子嗡嗡疼,怒气冲冲出言打断,“让他尽管去探亲,爱去多久去多久,休要再想些与他无关之事!”
“是。”刘大炯赶紧低头领命,“皇上切勿动怒伤龙体,是微臣不该拿此等小事来烦皇上。”
“公公怎来。”段瑶意外。
“是皇上让老奴守在此处。”四喜公公道,“已经备好晚膳,就等着小王爷。”
段瑶:“……”
“只有皇上与小王爷两人。”四喜公公道,说完又压低声音,“皇上都天没吃东西,等会还请小王爷多劝两句才是。”
段瑶点头:“好。”
“退下吧。”楚渊揉揉太阳穴,“朕个人安静会。”
刘大炯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御书房。
陶仁德正在外头揣着袖子等。
刘大炯连连摆手,示意他快走远些,皇上看着不大对,还是莫要再去触霉头。
“就说,那苏淮山庄不能去。”直到走在云德城大街上,陶仁德还在抱怨,“自打皇上登基以来,西南府事情可让他舒坦过回?更别提这次是西南王亲自前来。”没打起来就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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