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道:“上回发作不是这月。”
“蛊虫
段白月摇头:“练得神功盖世,半人半鬼?”
“半人半鬼也比死要好。”南摩邪兜头就是巴掌,“金蚕线已经开始躁动,此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否则就去告诉你那心上人,说你阳根不举,还是趁早分好。”
段白月:“……”
嗯?
与南摩邪聊许久,段白月方才回到隔壁寝宫,楚渊也依旧没有睡,正靠在床头出神,听到他进门,方才扭头看眼。
段白月道:“治不好便说明天辰砂无用,至少他不会再想着去打翡缅国。”
“不打翡缅国,哪来真天辰砂?”南摩邪围着他转圈,“你可想清楚,这闹,将来可就别指望朝廷能帮忙找。”
段白月道:“年多前小渊便写过亲笔书函给翡缅国主,结果如何?”
南摩邪:“……”
“杳无音讯石沉大海,说明对方根本就不愿出手相助,既然如此,朝廷名号应当也没什用。”段白月道,“何必又要让他再为难。”
单个小小翡缅国,打不赢是损兵折将窝囊无用,打赢,是毫无理由便侵犯别国,耗费兵力抢个离楚国迢迢百里小海岛,吃不得穿不得看不得。所以且不论这场仗结果如何,在楚国宣战刻,其实就已经输。”
南摩邪噎噎,道:“你能想到,旁人自然也能想到。你那心上人可是皇帝,如何会为替你抢天辰砂,将自己陷入此等境地?”
段白月道:“他会。”
南摩邪:“……”
“他定会。”段白月又重复回,“所以师父要帮。”
段白月道:“与师父多聊几句,回来晚。”
“在说什?”楚渊问。
“也没什。”段白月坐在床边,“只是过段日子,或许要去闭关几日。”
“嗯?”楚渊皱眉,“又是因为金蚕线?”
段白月点头。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舍得罢。”南摩邪摇头,“其余事情都好说,此事关乎你性命,万找不到解药,死怎办?”
段白月道:“师父说话果真是直白。”
南摩邪斟酌下用词,道:“驾鹤西归。”
段白月失笑:“师父埋两年都能活,徒弟说不定也能试试。”
“试个屁,菩提心经也就是上回为疗伤,才勉强练两招,还想着能活。”南摩邪道,“也罢,天辰砂再想想别办法,不过这菩提心经,你务必得继续练下去,不单单是那几页,而是从头到尾九九八十招式,招也不能漏。”
“还要怎帮你,合欢蛊你又不肯要。”南摩邪埋怨,“少受些苦楚,也能多活两年。”
段白月道:“没人知道天辰砂长成什样。”
南摩邪问:“然后呢?”
“此番若金蚕线蛰伏不醒便算,若是醒,师父随便差人去外头走遭,回来找些东西,说是天辰砂便可。”段白月道,“莫要让他再插手此事。”
“随便找来药物就算吹破天,也治不好你啊。”南摩邪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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