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缅国地处南洋深处,这多年来直寂寂无闻,与大楚中间相隔着十几个小岛国,没人知道那上头到底是什。”段白月道,“大楚军队虽多,却大多只擅长陆上作战,唯海军全部压在东海海境,提防着倭国与海匪。若是当真与南洋开战,且不说东海兵力是否会被削弱,也不说南洋其余岛国会怎想,单
段白月道:“急。”
“你这阵知道急。”南摩邪扯下只鸡爪子,“急也要先回西南再说。”
“不瞒师父,金蚕线似乎又要醒。”段白月道。
“什?”南摩邪大惊,丢掉手里鸡肉上前,把握住他手,试探片刻之后,皱眉道,“不该是这时候啊,提前好几月?”
段白月道:“八荒阵已解,翡缅国外屏障已破。若是在此时毒发,只怕不出月余,大楚军队便会压在南洋海境。”
果然。段白月对这个答案丝毫也不意外。
“这可比裂云刀好得多。”南摩邪道,“你段家那把刀,也就看着威风,这玄冥寒铁是上古之物,倘若放在江湖之中,能与秦少宇那把赤影剑齐名,快些收回去。”
段白月道:“还有件事。”
南摩邪问:“什?”
段白月道:“关于天辰砂,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
段白月握住他手:“自然要小心,不仅要小心,还要长命百岁。”
楚渊笑笑:“嗯。”
“先去睡觉好不好?”段白月问,“先前过来时候,见师父院中还有人影在动,去向他说声再来陪你。”
楚渊点头,下巴抵在浴桶边沿,目送他出寝宫。
南摩邪道:“听上去着实感人。”
段白月叹气:“自八荒阵法被破解以来,各路军队南下北上调动布兵,他以为不知情,却不能装不知情。”
“这多年,你做多少事,为何就不能让他也为你任性回?”南摩邪松开手,扯过袖子给他擦擦手腕上油印。
段白月道:“身后可没有江山社稷,再任性也无非是条命,他任性,是生灵涂炭,亦是千古骂名。”
“哪有这严重。”南摩邪连连摇头,“回回都这说,你莫要自己吓唬自己。”
“你这不是废话吗,人命关天事。”南摩邪道,“不过倒不急于这时片刻,看你这脉相,少说也能活个七八年,有是时间慢慢找。”
段白月道:“除非找到天辰砂,否则不会成亲。”
南摩邪在衣襟上擦擦油手,摇头:“说得好像你想成就能成样。”
段白月问:“除翡缅国,还有何处能有此物?”
南摩邪道:“翡缅国有没有都不定,更别说是别处。为师早就说,急不得,要慢慢找。”
南摩邪果然正在院中啃烧鸡。
段白月道:“师父真是好胃口。”
南摩邪道:“闲来无事,又放心不下你和瑶儿,便只有买只烧鸡啃。”
段白月将佩剑放在桌上:“究竟是从哪里来?”
“还能是哪来。”南摩邪吐口骨头,“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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