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在背后悄悄摸摸挥手,示意他出去。
楚渊掀开被子下床,继续道:“摆驾,去那处小宅里看看。”
四喜左右为难。
段白月道:“深夜多有打扰,若那位前辈怒之下不肯再帮忙,岂非得不偿失?”
楚渊道:“朕又不求他什,看热闹罢,谈何得不偿失?”
段白月扶住他肩膀:“若是非要问,再去找回便是。”
楚渊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段白月失笑:“瞒着你事情可多去,若是件件上报,怕是要说到明年。西南边陲各般事,十件有九件是写给那位太傅大人看,至于实情是如何,知道你不想看,也没必要看。”
楚渊与他对视。
段白月道:“嗯?”
毕竟是活物,早醒几日晚醒几日,算不得什大事。”段白月道,“只要它依旧是年醒回,便无妨。”
“若是早日闭关,会好些吗?”楚渊又问。想起上回他在欢天寨时生不如死,依旧觉得有些心悸。
“自然,上次是因为在蛊毒发作之时强行运功,这回什都不做,金蚕线醒便立刻去暗室运功疗伤,又有师父在,不会出事。”
“只有南前辈吗?”楚渊问。
“嗯?”段白月不解。
段白月:“……”
咳咳。
楚渊往外走。
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好好好,认输,说便是。”
见皇上像是没什反应,四喜公公赶忙躬身退出,眼观鼻鼻观心,很是知道什能看,什不能看。
楚渊开口叫:“四喜。”
段白月:“……”
四喜公公路小跑进来,笑容满面道:“皇上。”
楚渊道:“送西南王出去。”
四喜:“……”
楚渊道:“你前几日所说,行宫中那位神秘老者,听起来像是颇有身份,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准。”
“那位前辈确眼便看出身中蛊毒,可也并未说要替解毒。”段白月道,“应当也是无能为力。”
“问都没问过,怎就知道是无能为力。”楚渊道,“明日去试试看。”
段白月道:“前辈像是不喜被人打扰。”
楚渊摇头:“金蚕线发作又不是什好事,那位前辈若是不肯或不会,那便另当别论,可至少也要先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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