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纤上气不接下气:“快,玉婶好像中毒!”
温暖到使人昏昏欲睡。
云倚风睫毛微颤,头也向边歪去。
季燕然眼明手快,及时托住他脸颊。
云倚风睁开眼睛,有些迷惑地和他对视,眼角泛上抹红,明显困倦未消。
季燕然将人扶起来:“外头是假山池。”就算早已结冰,若放任你头栽下去,只怕也会追着打。
夹紧尾巴,不甘心地挪回西暖阁。
暮成雪依旧坐在屋顶,目光漠然望着远处,也不看他眼。
“暮爷。”地蜈蚣站在院中,小心试探道,“这宅子里诡异得很,昨晚还有人中邪,咱们是不是得想个办法,下山啊?”
他舔着脸将自己与对方归为派,却半天也没等来句话,只好讪讪回到卧房,盘算能不能找个办法,好尽快离开这风雪呼啸古怪山庄。
观月阁里,云倚风用掌心接住片落雪,看它化成浅浅层透明。
云倚风懒洋洋道:“那回去睡。”
季燕然看着他背影,右手不自觉便轻轻握,掌心微凉如玉触感仿佛还在,细腻也如玉。
然而还没等萧王殿下细细琢磨出这如玉滋味,便又出事。
柳纤纤路跑向观月阁,“咚”声撞开门:“云门主!”
云倚风脚步顿:“何事?”
季燕然站在他身后:“不回去歇着吗?”
“睡太久,也容易头晕。”云倚风转过身,“还没感谢王爷,又耗费内力替疗伤。”
“举手之劳罢。”季燕然笑笑。有血灵芝梗在两人中间,他也不好叮嘱太多,否则总觉得有种……恶劣欺骗与虚伪混在其中,坏关怀味道。
俗称,心虚。
天色暗沉,云倚风靠着廊柱坐下,身上裹厚实黑色披风——那是萧王殿下最喜欢件,曾在无数个寂静深夜里,替他挡过西北大漠彻骨严寒与鹅毛飞雪,相当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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