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翻动许久,才终于把当时话又重复遍,“安隅,世界上是没有永恒。”
秦知律知道自己解释得很糟糕,但他没办法说更多,只能丢下句“走吧”便转身想要大步回到尖塔里,可转身瞬间,却看见滴泪从安隅眸中夺眶而出,虽然安隅立刻抬手把它抹去。
这不是秦知律第次见安隅哭。
他见过很多次他因
他猛地顿住,没有把话说完。
安隅这才发现他胸口在剧烈起伏,那双眼眸中好似有激烈挣扎,只是被他那冷沉目光和风衣遮掩。
“在未来要什?”安隅追问。
秦知律没有回答,安隅等好会儿后低声说,“无论在未来要什都可以,但绝不会做您预备役,在99区就说过,会永恒不动摇地与您站在端。”
秦知律笑有些动容,却更落寞,“可那时也已经回答过你,这是个很天真承诺。”
切,但他仍然总得亲口告诉他理念和做事原因,那些解释总是会有些让想不到部分。”
“可却能理解您,长官。”安隅又抬起头,金眸坦然地注视着秦知律,“别人都说您最难测,可偏偏理解您切,知道别人对您哪句认知是错,知道您内心深处真实想法,但也知道您并不在意被误解,甚至理解您为什不在意。虽然……自己反而会有点在意,替您在意。”安隅抿下唇,声音又低下去,“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做到这点。”
“从来没有替别人难过,长官,连自己难过都很少。除面对您之外,直停在原地,社会化从来没有过长进。”
秦知律喉结动动,“所以呢?”
安隅觉得那几个字已经在嘴边,“所以觉得爱——”
他摊开掌心朝着天空,“比如这场雪,疯狂呼啸两个月,你以为风雪是这个灾厄时代永恒,可它终于也停下。”
秦知律语落,却见安隅肩膀轻轻瑟缩下,就像雪原初见那天。
只是那天他是因为恐惧,而此刻,那双躲闪金眸已经掩不住失落。
秦知律声音低哑道:“如果你真想知道——那天在那个场景下失控确实并非偶然,安隅,很爱你,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很想吻你,想很久,克制很久,但是们不能相爱,或者至少,你绝不该爱上,你……”
秦知律到这里又说不下去,因为他看到安隅眼中困惑越来越浓,与之相伴还有悲伤,和那双澄澈眼睛样,纯粹悲伤。
“你不能对有个人情感。”秦知律断然打断他。
安隅茫然会儿,“为什?”
“你知道监管对象存在意义是什?”秦知律面色似乎依旧平静,“你是高层预备役,是这个位置预备役。”
安隅喃喃道:“这和爱上您矛盾吗?”
“当然矛盾。”秦知律声调下子扬起来,“因为你这个位置原本就是挑选出来,在未来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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