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说,爱是愿意为另个人做自己绝不可能做事。他那时举个例子说——”
“比如你这个惜命鬼,愿意为另个人身赴死地,愿意把面包分享给那个人,那就是爱。”
彼时凌秋笑呵呵地对安隅这样解释。
安隅困惑地看着他,“第条能明白,但第二条……也愿意把面包分享给你啊。”
“这难道不是因为们两个面包都是赚来吗?你搞清楚点,是把面包分给你,不是你分给。”凌秋气得打他,但过会儿又垂眸淡笑着说,“那或许还要加上,格外理解和心疼那个人。”
秦知律挑眉,彻底转过身来朝着他,“个样,是什样?”
“睡过就算。”——凌秋曾经这样感慨:“尝滋味就收手,哪里会在某处彻底满足呢。”
虽然这话并不完全匹配当时发生事,但安隅看着秦知律理直气壮样子,仍然觉得有点气恼。
“吻你。”秦知律忽然说,“知道你根本不懂这些,甚至大概率会惧怕这种复杂人际牵绊,所以别想。当时只是……”他顿下,黑眸幽幽地看着安隅,“只是太震惊,至今都想不通你脑回路是怎转,会朝自己开枪来赌命。”
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下去,从安隅脸上收回视线,眼眸扫过地面,如既往冷淡,但却又似乎有些低落。
超乎尖塔上下级之外。西耶那意志独立于黑塔,他们都已经答应绝对保密。”
“好。”安隅立刻点头,他紧接着又张张嘴,但却欲言又止。
秦知律挑眉,“你好像有话说?”
安隅不吭声,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地面上雪,又回到闷头不给回应状态。
秦知律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就缩回壳子,他依稀猜到那本来是句“谢谢您”,但不知道为什没说出口,又等会儿,见安隅还是不吭声,于是笑着转身道:“走,三小时后出发。”
安隅还没来得及把这个例子说出口,秦知律就回头打断他,“不要用别人理论给自己情感下定义。”
“没有。”安隅小声辩解。
他用脚尖轻轻搓着地上雪,低声说着,“很难理解任何人,包括走得近祝萄和典。即使是凌秋,熟知他
秦知律又转回身往门口走,“抱歉,为当时失控和……”
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开枪或许是因为,爱您。”
秦知律脚尖硬生生顿在雪地上。
身后那个声音太轻,哪怕此刻明明没有风,却好像仍然只是某种虚无缥缈错觉。
但紧接着,那个轻飘飘声音再次响起。
“长官!”安隅突然开口,“时间重置之后事——”
秦知律脚步顿,回过头看着他,“什事?”
安隅下子抬起头,皱眉。
他很少对秦知律露出这种近乎指责表情,秦知律又问遍,“什事?”
“您明知故问。”安隅咬下嘴唇,“凌秋说站在高处人都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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