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让安隅难过流泪,让安隅无助地站在他背后这长时间。
安隅说没错,确实和下雪无关,下雪是个糟糕比喻。因为无论雪能不能停,这个世界都没有什永恒。星球、银河
秦知律气息比他更急促,攥着他腰凶猛地把他搂到面前,用力吻下去。
控诉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呼啸风。
比初见那天更凛冽嚣张。
秦知律脑子从来没这乱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犯个巨大,不可弥补错误。
但他也从未如此清醒过。
疼痛而涌出泪水,见过他故意抽泣着撒娇,见过他为凌秋落泪,也见过他在遇见凌秋AI后潮红眼眶。
但都不如这滴泪冲击他。
因为不仅是悲伤,那个人太难过太委屈,站在雪地上,憔悴得仿佛下秒就要消失不见。
秦知律恍惚瞬,在那瞬他脑海里闪过却是无数次安隅决战样子——在他面前,好像从来没有那个早已站上主城和尖塔顶端,不可世角落。虽然驯顺都是安隅装出来,有时甚至比他更强势,但他面前安隅却直只是初遇时安隅,很脆弱,在这个灾厄世界中格外容易受伤。
他在恍惚中无意识地往回走去,直走到安隅面前站定,那双金眸立即盯住他,眼眶中还蓄着泪水。
“对不起。”他托着安隅后脑勺,用力而温柔,像捧着很珍贵东西,“说很多乱七八糟胡话,收回,你只记着那句就好。”
很爱你,很想吻你,想很久,克制很久。
但,以后不再克制。
他不知道此刻心痛和未来心痛孰轻孰重,但他最终在那声声哽咽中败下阵来,或许就像年前,在那人精心演绎泪水和啜泣声中心软。
这切都仿佛早已注定。
秦知律看着安隅起伏得愈发剧烈胸口,就像又回到53区应激最严重时样子,他脑子很乱,从来没这乱过,还没想好突然走回来要对安隅说什,却忽然听到声凛冽风啸。
好像真空世界突然被揭开罩子,那阵风从旷远之处瞬间来到眼前,他眉间凉,错愕地看着漫天忽然呼啸而起雪。
又下雪,比这两个月来更大雪,纷乱厚重地压下来,让刚才那短暂雪停变得格外不真实。
也让他不久前拿雪来反驳安隅论据显得有些滑稽。
风雪在空中旋转着飘洒,甚至有片雪花冲进安隅眼睛,但安隅毫无反应,那双金眸死死盯着秦知律,他颤抖哽咽,语无伦次地飞快道:“说这多,也没有句是实打实理由。所以,您还是像凌秋总结那样,像53区资源长那样。您很不道德,人品很差,也不讲道理,您现在定在想,突然又下雪,要拿什来狡辩,说服没有永恒。但有没有永恒明明和爱上您没有任何关系,开枪之前就已经决定要直坚定地和您站在端,不管对面有什,也不管您是个不道德、人品差、不讲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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