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
叫救护车。
从含糊不清
低语中勉强能拼凑出顾何止恳求。
“啊，那个，那个——”
董瑞明正准备拿手机，为难地往小琪方向瞥
眼。
女人已经重新披上外套，站在玄关时显然也听到顾
“没事，你看他都醉成这样，肯定什
都不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这不也挺刺激吗？小琪——”
“走。”
阮琪扫眼新任男友狭窄破旧出租屋，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尤其是看到董瑞明那副抠抠搜搜样子，女人挑眉梢，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唉，小琪，等等，你怎生气？”
只见那道纤弱人影旁边，密密麻麻摆满酒瓶。
空酒瓶堆积如山，几乎占满大半张茶几，以及茶几周围地面。
有些酒瓶已经倾倒下来，浓重酒精气息溢满整个空间。
在看到顾何止此刻模样时，董瑞明也忍不住绷紧嘴角。
“他般不这样，今天估计是遇到什事情吧？”
“来来来，家里有点脏哈，你就不用换鞋……”
个男人声音伴从玄关处传来。
紧接着，董瑞明搂着脸色有点不情不愿阮琪，从门口走进客厅。
“哇，什味道……唔，有人喝酒？”
阮琪将手放在自己鼻前扇扇，纳闷地问道。
意到自己肩膀不停抖动，胸口也在阵阵发闷。
很快，他眼皮开始发重。
阵晕眩传来。
顾何止身体沿着沙发外沿缓缓滑落下去。
呼吸……
董瑞明看着小琪要走，顿时急。
正准备追过去时候，却隐约听到顾何止嘴里发出声细若游丝地呻吟。
“瑞……明……”
董瑞明怔，转头往地上看眼，发现顾何止看上去似乎已经醒，只是他眼睑处片通红，眼睛只是虚虚撑开条缝。
“喘不上气……救护……车……”
听到男朋友这句话，阮琪嘟嘟嘴唇，发出声啧啧声。
她飞快瞥眼顾何止背影，眼底浮现出抹烦躁。
“啊？这样啊……那们今天还……还在房间里？客厅有个醉鬼感觉好奇怪哦。”她嘀咕声。“早就跟你说去酒店……”
“咳，这不是没想到吗？其实他般不出房间。而且你别看他现在就是个烂酒鬼，以前在学校里还挺受欢迎……”
董瑞明笑嘻嘻说道，然后冲着阮琪挤挤眼睛。
董瑞明脸上原本满是笑意，这时候却微微有些发僵。
“啊，那个，室友在客厅喝醉……”
他探头往沙发上看眼，正好看到动不动躺在地上顾何止。
“哇，这人喝多少啊？疯吧？”
阮琪挑起眉梢飞快地瞥眼客厅，半开玩笑半是嘲讽地开口道。
呼吸变得很困难。
在倒下那瞬间，理智短暂地恢复瞬，隐约中，他听到男人和女人交谈声，还有脚步声。
*
“咔嚓——”
出租屋大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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