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泛起
异样
苦涩，但顾何止在这
刻所有感觉都已经完全麻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同样，顾何止也没有注
男人盯着地上沾血刀，眼中闪过丝茫然。
“咔嚓。”
过小会儿之后，从玄关处传来大门关闭声音。
抽噎不已顾何止恍惚抬起头，朝着门外看眼。
阙白已经离开。
“对，对不起，阿止，对不起。”
阙白惶恐看着顾何止，嘴里不断喃喃出声。
“是
不对，是让你不高兴……，会走……”
阙白小心地看眼自己伤口，随着失血过多他脸色越来越白。
“，先离开下好不好，”男人卑微地朝着房门外走去，“不要怕，不会死在这里，不然话，就太给阿止添麻烦。”
不知道为何，顾何止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段从未有过画面……
那是满是酒气，自己房间。
自己也跟现在样手中死死握着刀，刀刃上已经沾满血。
而阙白正惶恐地站在房间角落，身形踉跄，只手按在腹部伤口上。然而即便是用力按压，血还是不断从男人指缝间渗出，将他大半个身子染成血红。
目睹眼前惨烈景象，顾何止不由自主地朝着墙角退去，手中刀再也握不稳，就那样掉在地上。
止对上阙白视线，眼前倏然闪过片黑晕。
这幕是如此似曾相识，熟悉到让他喉咙阵阵发紧。
对……
这幕似乎……似乎发生过……
脑袋里泛起隐痛让顾何止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维持住清醒。
但是，顾何止知道，过不多久，对方还是会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侧。
难以形容绝望呼啸而来。
不想活着，可是，也不敢死。
顾何止不知道自己到底哭多久，为控制住自己完全崩溃情绪，他恍惚地走出房门，拿起酒瓶。
他没有待在自己房间，因为那里已经满是阙白留下来血迹。他唯能做，就是蜷缩在冰冷而且完全不舒服廉价沙发上，口又口地把酒液往自己喉咙里灌去。
在越过顾何止时，阙白本能地放满脚步，他盯着顾何止看几秒钟，后者此时已经因为极度崩溃而蜷缩成小小团，明明还没有碰到对方，在阙白伸出手指瞬间他却本能瑟缩下。
阙白缓慢地收回手。
“阿止，对不起。”
他很小声地嘟囔句。
“……其实……”
“呜呜……求求你……阙白……求求你，放过吧……放过……”
惨白男人眼珠直直，表情无比扭曲。
显然，就连他自己也不曾预料到，他竟然真做出这种事情。
意识到发生什
之后，顾何止全身虚脱，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他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
“阿止。”
阙白轻声低喃。
“你别这样。”
男人声音逐渐变得悠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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