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慢,声音也微微沙哑。
可手下力道也悄悄加重,五指暧昧地穿过少年脚趾,纠缠着抚摸着,说到最后,重重地按下夏庭晚脚心。
少年身子下子弹起来,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地靠在床头上。
“学会吗?”苏言眯起眼睛问。
苏言掀开夏庭晚身上被子压上去,夏庭晚顿时像鸵鸟似把头埋进他肩膀。
苏言握着那只脚掌,时轻时重地揉会儿,然后忍不住低头亲下。
他低声解释道:“之前在中东,充电转换器有点问题,手机没电天,不是故意不理你,别生气。”
夏庭晚脸下子红,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单纯地害羞起来,扭开头不看苏言:“嗯。”
过会儿,夏庭晚忽然说:“前几天导演给讲戏,有幕总是演不好。他说得演出特别渴望劲儿,可演太木,怎都过不……”
“渴望什?”苏言抬起头问句。
个三星级,起名叫富临,装潢也有种过气土味富贵感,大红地毯金色电梯,最上档次套间里也有种经年不散烟味,昏黄灯光和老式电视机相得益彰地展示着种年代感,那实在说不上是家可以让人感到舒适酒店。
可苏言总是回想起那夜,昏黄灯光在回忆里,都是温暖又明丽橙色。
夏庭晚穿着睡袍,在被窝里和他抱怨着。
“脚真起好几个水泡,走路疼死……唉,现在也酸疼得厉害,再也不想去山里拍戏,太苦嘛。”
少年抱怨起来有种幼稚娇气。
那样姿势,看似是贴得很近,实际上却悄悄回避接吻和更炙热对视。
夏庭晚不回答,可是望着他桃花眼里却带着湿漉漉神色。
“性?”苏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忽然抖。
这抖,抖得他心底狼性下子窜出来。
他想想,才压低声音,慢条斯理地说:“有个方法可以演好,你就当在演食欲,性欲和食欲本来就相通——”
“你想想你最爱吃东西,想很久很久,但怎也吃不到,终于有天有人把那样东西端到你面前,你眼神里那种渴望、想要张开嘴巴口吞吃入腹,又忍不住想要细嚼慢咽矛盾和贪婪,就是性。”
可苏言见惯嘴里说着努力,实际上打戏,哪怕是点点跪戏都恨不得找个替身上演员,只觉得夏庭晚嘴里再叫着苦,到底还是去山里乖乖把戏拍完,怎想也都十分可爱。
他走过去摸摸少年头:“帮你揉揉?”
夏庭晚小声推拒句,可推拒得又不太彻底:“不、不太好吧?”
苏言笑笑,不再多问,而是坐在床边,直接从被窝里握住夏庭晚脚拉出来,连带着露出截修长白皙小腿。
少年脚在他手掌中,感觉小小,脚背有些轻微肿胀,脚底还有水泡被挑破后留下痕迹,圆圆脚趾微微翘起来,脚踝很细,像支柔弱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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