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猴急得很,被热腾腾大闸蟹烫得不停换手抓着,却就是不舍得等会儿,直接就想用牙咬碎蟹鳌。
“你还要不要牙?”
苏言赶紧把螃蟹给抢下来,用蟹钳把每只大闸蟹蟹鳌都夹碎,再把肉精细地卸出来,才喂给夏庭晚。
夏庭晚也不跟他客气,抱着米酒罐子口口地抿着,懒洋洋地等着他喂,直喝到脸色都绯红起来,才满足地钻进被窝里。
T县实在太小,最好酒店也不过就是
他那会儿在中东出差,助理带转换头出点问题,私人手机充不电所以隔天才回消息。
可夏庭晚没在他这儿受过这种冷遇,纡尊降贵给他服软还被无视,估计是面子上过不去,顿时就别扭地不理他。
他发什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他无奈之下打给赵南殊才问到拍戏地方和结束时间。
事情办完他从中东急匆匆飞回来,先找门路直接从养殖场把新鲜大闸蟹装箱空运到夏庭晚拍戏花柏山旁T县,然后自己没带助理,只身人又从H市赶到T县。
到T县之后,他估算着夏庭晚出山时间,提前把运来大闸蟹找酒店给蒸上,带蟹八件,把蟹醋和姜丝给装在小盒子里,又温好瓶米酒,然后雇车在出山路口等着。
舔他,有时候来脾气会用犄角赶他走,可是若看他真就此退缩,却又会凑过来给他看它柔软耳根,撒娇要他回来摸摸。
所以如果说是单纯追求,却又好像不是很准确。
追求是单方面痴态和执念,可他和夏庭晚是两个人游戏——你进退、百转千回、神魂颠倒。
他有次陪夏庭晚去日本,夏庭晚喝几倍不加冰梅酒,醉醺醺得半靠在他怀里和他起散步。
东京塔下夜色霓虹闪耀,他抱着夏庭晚,男孩眯起双媚得发光桃花眼突然就侧过来亲上来。
夏庭晚从路口出来时,果然是在深山里带过模样,灰头土脸,人也瘦点儿。
见苏言时眼睛顿时亮下,可随即却马上板起脸,摆出掉头要走模样。
苏言追过去,句话就把夏庭晚哄回来:“大闸蟹和酒都带,你这会儿跟回去,到酒店,螃蟹刚蒸好,还冒着热气呢。”
……
夏庭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吹干就兴冲冲地坐在桌边。
他心跳得剧烈,可夏庭晚中途却突然改变心意推下他。
推,却也推得不彻底,推到半又恋恋不舍把他脖子圈回来,可是这次干脆不亲,只狠狠在他下巴上咬口。
苏言下巴上见血,那两天连胡子都刮不,贴个OK绷也贴不服帖,胡子拉碴滑稽得像个卡通人物。
他被折腾得懵,从日本回来多少克制些,以为夏庭晚也需要点空间。
可是两个人还没淡上个星期,夏庭晚先发条朋友圈,可怜巴巴地写在深山里拍戏走得脚都起水泡,什都吃不到,又私下给他发条消息,说想吃大闸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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