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诉
……第
次是什
感觉吗？”
夏庭晚微微歪过头。
“能。”
苏言苦笑
下，他帮夏庭晚把被子拉得更齐整些，然后捧起少年小小
脸蛋。
他深吸口气，几乎动用他所有浪漫和想象力，慢慢地说：“第次——就像是在夏天溪水里游泳。”
他俯下身，本只是想亲下夏庭晚，却还是忍不住像猫科动物衔着幼崽样咬住少年细嫩后颈肉。
“疼……”
夏庭晚颤颤叫声，他人闷在被子里，把声音都憋得软软，过许久，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
“是第次。”
少年眼睛带着怯生生湿意，他虽然害怕，可却又有隐约倔强糅在眼神里，执拗地望着苏言：“好奇，也渴望，想知道做爱是什感觉，忍不住想勾引你，可还是害怕，害怕脱衣服，害怕疼……苏言，你会逼吗？”
在昏暗又老旧卧房里，他们两人之间氛围，是黏腻，几乎潮湿……
苏言抚摸着少年后脑勺，感受着夏庭晚在他胸口扑通扑通急促心跳声，忍耐着：“教你怎演，好不好？”
夏庭晚从怀里探出头来望着苏言，他想要从苏言掌中挣脱自己脚踝，却不留神用脚尖蹬在苏言胯间已经雄伟起来部位上。
苏言倒吸口气退开来，时之间根本分不清怀里小东西是在勾引他，还是在折磨他。
夏庭晚脸绯红得像是晚霞洒在脸上，他触碰到那儿，似乎才第次意识到男人之间情欲是如此气势磅礴，攻击性十足。由彼及此，第反应竟然是捞起旁散乱被子，欲盖弥彰地盖在自己腿间。
“你看到粼粼水面，以为情欲太深，深得像是会把你淹没吞噬，所以感到害怕。可是实际上，如果你闭上眼，脱光衣服淌进水里去，你会突然发现——其实你本来就是条鱼啊。所以又有什好畏惧呢？你轻盈、自如，你可以飘在水面上，也可以埋头钻进去游曳，水波会带你去你想要去地方。在水里……你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天上、地下，再到你最甜美梦里去。”
夏庭晚听得怔怔
苏言闭上眼睛，叹口气。
“不会。”
他不得不这样说，哪怕胯下部位已经在昂扬勃发，涨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多理所当然小混蛋啊，肆无忌惮地恃美行凶。
认真地勾引他，再认真地拒绝他，然后湿着双桃花似眼睛看着他，直白地告诉他“是第次”男孩，叫他根本连挣扎都乏力，只能俯首称臣。
苏言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夏庭晚那儿也悄悄顶起小帐篷。
夏庭晚胸口起伏着，可是眼神却越来越慌张，他左顾右盼着，就是不肯和苏言对视。
人也越退越远，渐渐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只给苏言露出截白皙后颈。
“苏言，”细微声音从团成团被窝里传出来：“害怕……”
苏言无可奈何，却又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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