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其实也没什好查,就挺平凡人,”赵南殊在电话那头有些泄气地说:“温子辰N大护理专业,前年毕业之后直接进仁爱儿科,平时脾气很好,特别会和小孩子相处,家里条件挺般,还有个弟弟身体不太好,他之前有个好像挺有钱男朋友,去年分手。目前也就知道这些,老板,你有什想问吗?”
赵南殊说是调查,其实也没什头绪,很显然问事情也都是关于温子辰个人情况和感情比较多。
“哦对,还有,”还没等夏庭晚开口,赵南殊就又补充句:“他最近好像在专心陪护个挺重要病人,所以周都只来上班两天,这事在仁爱还比较少见,所以多提嘴。”
“什病人?叫什?”
“啊……你等等,”赵南殊显然没想到夏庭晚对这个也感兴趣,他那边似乎是捂住电话在和旁边人说几句什,过会儿声音才又传过来:“是个十岁小孩,叫尹宁。说是因为车祸事故住院。”
那时他,像是只第次经历发情期小公孔雀,又新奇又骄傲,恨不得和全世界展示他绚丽缤纷尾屏,蓬勃情欲和生命力无时无刻不在他身上河流样奔涌着。
爱情是种美貌。
夏庭晚看着镜子,双眼里因回忆泛起来光芒渐渐黯淡下来,镜子里留下那张面孔,哪怕遮住伤疤,也变得丑陋不堪。
他转头走出洗手间,随手套件外套,戴上墨镜就下楼。
赵南殊已经把车开好在等着他,见他坐进来,丢给他个包好鲔鱼三明治,边开车边说:“老板,那个朋友给约个人见见,是仁爱医院儿科内勤,管登记档案这些,去打探下,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关于温子辰你有什临时想起来要问,可以告诉。”
夏庭晚脚步下子顿住:“尹宁?他、他什时候出车祸?”
“是啊。”赵南殊还没意识到不对:“这也要知道啊——那再等等,要查下。”
夏庭晚握着手机站在医院走廊,尹宁、宁宁,儿科护士,周仰说伤人。
这些丝丝缕缕线索在他脑中不断地交叉出现在等待赵南殊答案那不到
夏庭晚食不知味地持着三明治,听到温子辰名字,突然感到阵不适,他捏紧三明治,没有开口说话。
夏庭晚也来做过几次修复,打激光前,医生给他脸涂冷霜,躺下来时,夏庭晚感觉自己从脸连带着到脑子都感到很麻木。
激光机器举上来,他闭上眼睛,脑中又想起那天苏言扶下温子辰腰动作,还有温子辰对苏言说话:言哥,那上去陪宁宁。
他脑子里像是有两条截然不同线路在跑着,会儿认真地想宁宁到底是谁,会儿又忍不住漫无目地在意起温子辰叫苏言“言哥”时语气,柔软中又都带着点依赖。
修复做完之后,赵南殊恰巧打过来,夏庭晚就边往外走,边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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