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逻辑十分清
美人白皙纤长如玉手指抓住身前人墨黑长发,本是游刃有余轻轻拨弄,却又忍不住握紧加重力道,头发牵引着头皮,燕秦被迫仰起头。
他本以为是金贵天子难以忍受,却见蔺绥红唇微张,睫羽如蝶翼。
那盆文殊兰漂亮舒展着,这种花长极美,细蕊舒展,它虽不是兰花,却有兰高雅清幽,又带着点桃妖妖娆娆。
它全株有毒,对于燕秦来说,身下美人也如同这娇贵喜温喜湿文殊兰,哪怕有毒也叫人痴迷不已。
“皇兄……”
“你做很好,就当是赏你。”
蔺绥抚着燕秦长发,这番便是默许。
燕秦飘飘然恍若置身天堂,简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主动又纵容矜贵美人口口吞进肚子。
皇兄什模样他都喜爱,无论是脚掌踩在他脸上轻轻摩挲,还是此刻慵懒等着他动作,都格外迷人。
玉瑶乃人间上等佳酿,非珍奇美器不能盛。
蔺绥轻笑声,抬起燕秦下巴轻声呢喃:“得便宜还卖乖?”
喝完再取便是,小茶狗又在这装模作样。
蔺绥眼里色彩好似六月明光,不见恼意,燕秦得寸进尺地握住他腰,低声道:“想让皇兄喂。”
燕秦面上老实,心里可不老实,虽然摆出副效忠皇兄,皇兄就是他天模样,私底下弯弯绕绕花花肠子可不少。
这不,天子才屈尊降贵为他盛美酒,他便想要美人含酒渡进他唇,供他肆意品鉴。
阿绥。
燕秦在心里期盼着,总有天他可以当着皇兄面唤出他名字。
如果真有那天,要是福泽深厚被天子纵容宠爱,要是天子难以反抗,哪怕他如此冒犯称呼着他名字,他也无可奈何。
燕秦下午进宫,直到深夜才出宫。
出去时那叫个喜气洋洋神清气爽,今天这出,燕秦造反动力更足。
细细壶嘴灌入,凉意让蔺绥眉心微蹙。
说起来他在现代世界都没有玩过这种东西,在沉默中爆发燕给他栓链子,这种事情都敢干,但并不敢折腾他,更没被他上过什。
偏偏撒娇小茶狗不样,蔺绥倒是挺新奇看见燕秦这面,面对他展露更为直白真挚炽热感情,也忍不住纵容二。
其实蔺绥是不大介意燕秦对他玩点花样,人就是人,又不是断情绝爱神仙,这种事如同喝水吃饭样正常很,但燕秦总是怕伤着他。
倒也是,燕秦点家男主标配,那玩意儿就不是人吃。
蔺绥懒洋洋地躺着,濡湿墨绿色布料之下,片嫣红。
他听见这顺杆子往上爬话并没拒绝也没斥责,反倒是露出个意味深长眼神,问:“想用哪儿?”
还能用哪儿,当然是……燕秦下意识是这思索着,而后忽地反应过来,脑子嗡下。
他羞涩又期待地说:“可以起吗?”
没脸没皮,明明蠢蠢欲动,偏偏还要装出副腼腆样子,仿佛只有蔺绥应允他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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