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罪,按照当朝律令,毛家人需全部斩首,旁支也得刺配流放。
“毛卿不必如此,朕早就知晓并不追究,便是念在你们毛家于大燕有功,只是你可知,为何朕先前不说起,今日却唤你前来?”
蔺绥手里把玩着佛珠串,衣服闲谈模样,看着底下被吓得肝胆欲裂老人家,不疾不徐地说道。
燕秦出招,他自然要接招,他要是什都不做,心思敏感小狗会查出察觉出别异样。
他要帮燕秦,自然是从暗处。
灯火幽微,养心殿内扶疏小心翼翼擦干蔺绥头发,给他添盏茶,退出去。
蔺绥看着手头线报,眼里有些惋惜。
惋惜于这并非是真正世界,他还有任务要做,不能真真正正按照实力和燕秦较量场。
他必须要知晓情况,以保证事情不脱离他掌控,因为他有先知剧情这个能力,所以他线埋比燕秦深。
这就是为什燕秦做能够做蒙蔽他事情,他会那高兴。
晰,只要能让皇兄开心,皇兄就会给他好脸色赏赐他,而让皇兄开心方式就是夺权造反。
燕秦找上外祖,连夜商量事宜。
他有些迫不及待皇兄下次赏赐,若是他能比这次做更好更出色,不知皇兄会用什赏他。
燕秦想到那番情景,眉眼不自觉舒展。
裴昔年:“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罢,随你去吧,倒是收敛些,别叫陛下看出你心思,哪怕陛下看出来,你也别太外露,省被他抓住马脚。”
毛老将军也是大半生都混迹朝堂人,哪里不知道为什。
蔺绥提笔在纸上写下些内容,唤来刘忠海,让他交给暗桩。
原本燕秦要反是件并不难事情,燕秦手上其实掌握最大证据,那就是他血脉问题。
但蔺绥知道,燕秦就不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事实也确如此,燕秦碰见那个他当初没找到漏网之鱼,早就已经被燕秦处理。
次日上朝,蔺绥留毛老将军。
蔺绥十分利落地挑明毛玉秋之事,毛老将军心如死灰跪地求饶,老泪纵横请求用他命和毛家人官位来保住家人性命。
裴昔年这个个外祖当也真是心累,当初女儿惨死宫中,他仍然是抱着效忠皇室想法,可自从得知外孙在宫中过并不好,备受欺辱后,他想法就悄然变,暗自做着准备,发现外孙神智恢复之后他下定决心,不论他做什都要支持他,可是小子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前面还副要死要活不管怎被皇帝针对都要好好效忠皇帝样子,转头又干起结党营私暗示扩大势力意欲谋反动作。
这不,正讨论着谋反这种掉脑袋大事,离成功还遥遥无期,燕秦就先开心上。
裴大人哪里知道他这不成器外孙脑子里想可不是未来功成名就,而是怎和他皇兄讨赏被翻红浪。
他要是知道,估计这谋反他就不参与,直接拿裤腰带勒死这个臭小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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