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醒来时候,体内金丹已经消失,灵脉支离破碎,声誉、地位
燕逐尘施针过程里嘴也不停:“夙阳那座鬼城发生事,你也掺和不少吧,这几日闹得风风雨雨,不过因为妖王复活、佛宗丑闻,还有谢酩和昙鸢,你影子倒是被消抹些,没太多人注意——哎对,昙鸢到底怎回事,方便说?”
没施针时,楚照流尚且能忍耐痛楚,施针,反而有点受不住,额上禁不住淌下涔涔薄汗,嘴唇被咬得发白,没吭声。
看他疼得说不出话,燕逐尘也终于良心发现,老实闭嘴。
楚照流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思考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他现在不仅怀疑那个黑袍人与他父母失踪有关。
谢酩下意识起身想要跟过去,燕逐尘却毫不客气地挡挡:“施针过程不便让外人相见,已经让人为谢宗主安排好客居,谢宗主路劳顿,先去歇歇吧。”
说着,便风风火火带走楚照流。
小肥啾眼看着楚照流离开,着急地啄着他袖子,想让他跟上去。
谢酩停在原地,望着两人消失背影,垂下眼帘。
小肥啾:“啾?”
向他。
这几日楚照流除脸色惨白点,直谈笑自如,别说吭声,连眉头也没皱过下。
他竟不知道,楚照流每天都在忍受着折磨。
楚照流对上他眼神,唇角牵牵,是个微笑动作,轻描淡写解释:“习惯。”
谢酩迎着他轻风似笑,时很难理清,这股突如其来心绪,是因为楚照流习惯病痛,还是因为楚照流宁肯忍受着病痛,也不在他面前表现。
还与他灵脉寸断有关。
虽然已经过去百多年,但楚照流依旧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只是如往常般,到炼武台接受挑战,毕竟他十三岁结丹,不愿相信人诸多,许多境界相仿人都怀着狐疑心态下战书,想证明他只是个花架子。
下战书人是个普通青年,丢进人群里便泯然不见类型。
他没怎设防,上台迎战,迎面受掌,便昏过去。
谢酩指尖轻轻拢拢暖烘烘小毛球,不咸不淡地开口:“急什,等着吧。”
楚照流被带去熟悉诊疗间。
燕逐尘排开卷其貌不扬布袋,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针。
楚照流再怎习惯,看到尖细针头,仍旧不免头皮发麻,果断闭上眼。
燕逐尘下手既快且准,不会儿,他便被扎成个刺猬,疏通安抚被强劲灵力冲击得脆弱不堪灵脉。
或许是因为曾经经历,楚照流活得潇洒,却也与人很有距离。
他能与人亲亲热热地抽科打诨,也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可是自己事,却不会如实告知。
这种距离感对于许多人来说,其实很舒适——毕竟更多人喜欢是被付出,而不是付出。
但谢酩忽然发现,他不喜欢。
“还硬撑个什劲儿。”燕逐尘皱皱眉,“看你能吃能喝,还以为你好点儿,快跟过来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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