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兴言。
范兴言似乎是远远看见他们,急急跑过来,平复下呼吸,赶紧行礼:“微臣见过殿下与小殿下。”
乾元节那晚,范兴言就叫住过陆清则,脸欲言又止。
陆清则心里有点悟,笑笑:“范大人无需多礼,有什事吗?”
他没有刻意压着声音,只是这两日风寒,声音较之往常,有些许沙哑。
等宁斯越回来,吃得小嘴和肚子鼓鼓,已经忘记虫子事。
考察完宁斯越功课,陆清则便领着小萝卜头,在几个侍卫保护下,出去转转。
宁斯越进宫时颇为匆忙,来半年,也只去过寄雪轩和学堂,不敢任性提去其他地方,但在陆清则面前,就很放得开,往哪儿都想去溜达溜达,什都想看看,看到什都想问问。
陆清则对乖巧小孩子向宽容,宁斯越问什,他都能答得上。
不知不觉就越走越远。
急急忙忙,有什不妥吗?
安平干笑声,抱起宁斯越,飞快溜出房间:“糕点放凉不好吃,奴婢带小殿下去厨房看看。”
开什玩笑,必须阻止!
大早上众人察觉到陆大人脖子上痕迹后,就没敢再多看眼,要是给小殿下点破,晚上陛下进不陆大人房间,他们轻松悠哉好日子就到头。
陆清则思来想去,也没感到有什不妥,便干脆没放在心上,趁着宁斯越去吃东西,回屋里换下衣裳。
斑点点红痕。
陆清则肤色格外白皙,凝脂般净透,清瘦脖子上青筋脉络隐现,那红痕就愈发扎眼。
好像虫子咬呀。
宁斯越惊恐地睁大眼,虫子好可怕,看这个痕迹好像还是只大虫子!
他忍不住张口:“父君……”
但即使如此,范兴言还是听得微微震,熟悉感铺天盖地涌来,让他愈发确认自己心中所想,咬咬牙
几日不上朝,朝会就久些,都中午,早朝才散。
陆清则隐约能听到金銮殿那边声音,注意到已经走得越来越偏,拍拍宁斯越小脑瓜,和他打商量:“今日只在宫里转转,下次再带小殿下出宫走走,们回去吧?”
听到有下次,还是去外面,宁斯越哪会不同意,点头如捣蒜:“好!”
陆清则带着他,转身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阵略微急促脚步声:“殿下请留步!”
陆清则略微顿,转过头。
下面人知道他会儿要出去,送上来是件圆领袍服。
陆清则:“……”
外面天也不冷吧?
宁倦吩咐吗,怕他又着凉?
陆清则感到丝疑惑,但也没多想太多,还是穿上。
你床上好像有大虫子!
话还没说完,安平眼皮跳,赶紧打断:“内厨做小殿下喜欢糕点,小殿下早上想着来看陆大人,都没吃什,待会儿怕是饿,要不要现在吃点?”
小孩子注意力容易被转移,宁斯越摸摸瘪瘪小肚子,点头。
确实饿。
陆清则有些疑惑地扫眼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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