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命放在眼里过,别说是乌舟性命,就是性命,你又何曾真正看重过?若非如此,又怎会对不闻不问,只心想治罪?”
徐京墨回想起从前在诏狱时候,就觉得遍体生寒,那是他至今都觉得像是场噩梦记忆。
萧谙瞪大眼,急急对徐京墨道:“怎会不看重你生死,哥哥,当年直都在等你开口向解释!”
“那为何曾向要求面圣,燕思却说你不肯见?”
“怎可能?!直都在等人来禀,可每次问当年负责审案廷尉燕思,他都说你守口如瓶,什都不肯说……”
话说到半,萧谙忽然停住,他抬头看去,在徐京墨眼里看到同样讶然。
这刻,无需多言,两人都已心领神会,当年两人宛如乱麻般重重误会,从来对不上证据与口供,都是因为有人在其中作梗!
如今看来,燕思,就是他们解开这道谜题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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