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陛下从来没
萧谙也看出徐京墨心情不佳,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每个词都在心里滚几遍:“待会儿先送你回府去,好吗?你不在府上时候,也有差人好生打理着,再加上容音仔细看照,徐府还如从前样,哥哥不必担忧不习惯。”
徐京墨听这话,心中更是烦躁,他寒声嘲道:“陛下猜忌时,便能随意抄家、毁誉,现在又这番做派,怎,莫非还要谢主隆恩吗?”
“不是这个意思……”
“罢。”徐京墨心烦意乱地靠在旁,阖上眼,“等到徐府,你就不必下来,和乌舟起从侧门进去就是。”
萧谙愣,随机反应过来徐京墨意思,他立刻反驳道:“不行,乌舟不能和你回去!”
这生过得糊涂,乐得糊涂,徐京墨却非要他清醒过来,实在是件称得上是痛苦事。
乌舟收笑说:“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许。”
而徐京墨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于是,乌舟就这样加入回京队伍中。萧谙自然是极不情愿,可见徐京墨强硬态度,只好歇心思,等着回京再想办法甩掉这个烦人家伙。
徼城地处西南,距上京路途遥远,加之带个伤患,行人走走停停近个月才抵达上京。他们是夜里到,正遇见夜集收摊,人潮涌动,香味混杂,算是赶上最热闹时候。
片带着烟火气喧闹从外传来,时间,徐京墨心中感慨万千。
“这是什话,乌舟不和起去徐府,他还能去哪里?”
“无论如何,乌舟必须要回宫。”萧谙神色凛,眸子里闪过丝冷且厉光,“他毕竟还是宫中暗卫,私自出宫、潜逃多日,若是不按规矩处置,你叫如何面对其他暗卫?”
“那你要怎样,杀他?就像曾经那样,但凡身边出现陛下不顺眼人,就派人将她们杀?”
萧谙如鲠在喉,虽然在做这些决定时候,他并不惧怕徐京墨知道,可被徐京墨这般直接说出来,他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徐京墨说句句在理,那些事是他太幼稚、太执拗所造下孽果。
徐京墨拳砸在车壁上,发出不小动静,连驾车马夫都惊动。提起这些人,徐京墨心里实在闷痛难忍。这些女子虽不是他亲手所杀,却是因他而死,他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再次回到故土,他却连掀开帷裳看个热闹都不敢——以他现在这个“死人”身份,贸然在人前亮相,若被有心之人看到,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意识到这点徐京墨,心情跌倒谷底,他向骄傲,对切稳操胜券,可这次,他却对前方未知路感到茫然。
虽然萧谙承诺会放权给他,但以萧谙多疑性子,又愿意放到什程度?
萧谙真会为他平反,不惜丢掉帝王颜面、皇家尊严吗?
纵使徐京墨有天大能耐,他也不过是个凡人,曾满盘皆输过,他又怎敢再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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